转眼就到了六月,海龙囤只剩最后的内城未破,周晓郁闷的呆在营盘里望着蓝天白云发呆,小马磕着瓜子突然问:
“三少!你说这些当官的是不是秀逗了?明知要我们上的话这仗早打完了,偏偏只让一路人马打,其他的干看着,真t有病。”
“你懂个啥!”周晓翻了翻身;“军功就只有这么多,当然是自己人才能吃肥肉,咱们这些没靠山的只能靠边站。哪时代都一鸟样,挨一天得一天饷,这样不挺好?”
“我就是看不惯才说说,这傻呆在这里无聊到死,真是受不了。”
“再撑几天吧!就快要攻进去了。”周晓闷闷的说了句,这树荫下果然爽快,闭上眼懒懒的居然睡着了。
六日晨,周晓正在睡觉,丁八斤急火火的跑进来喊:“贵娃子!醒醒,城破了!”
“那又怎样?破就破呗。”周晓不以为意的说。
“唉呀!你快点起来!趁着乱赶紧上去捞点东西,好多军将都去了,你也去,我在这里守着。”
周晓挨不过唠叨,只好爬起来,拿上兵器出营而去。上了山找了一圈,啥也没捞着,正准备回去吃饭,忽地想起一件事,这海龙囤里肯定也是厉害苗巫的大本营,说不定就有好秘本藏在哪角落里头,得找来看看才行!正想使个法子,就瞧见小马扬着手跑过来,跟过去一看,嚯,老曾他们正坐在一大树下聊得起劲。
“三少!这是刘大,这是教授,这个是阿童。”老曾介绍了一番接着道:“仗打完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撤军,照这年头的规矩,你们这些杂牌回撤到周边的守备司就会解散了,我们少数民族的也是各回各家。这样吧!为了避人耳目,七月七号我们在白帝城那集合!你们看怎么样?”
周晓他们一听时间很宽裕,应是去得了的,都点头应了。散了之后周晓还想去找东西,老曾笑了笑道:“回营吧!东西我拿了。”
果然,第二天只留了几千人马在这清场,其余的都撤了。到了鹦鹉溪兵营只留了两天,卫所兵领了军饷和盘缠就各回各家了,最后的赏赐得等朝廷批才会有安排。
周晓回到家热闹了两天,就找了个借口去衙门拿了路条打马直奔白帝城。
一路无话,周晓累得半死赶到白帝城,找了家客栈住下,过了几天大家陆陆续续的赶到了这里,最后只剩下教授一个望不着影儿;周晓见离七号还有几天,也没往深去想,老曾偷偷把他拉到一边说道:“三少!我估计高教授不会来了!我卜卦算他,都还在家里没动身了!”
“喔?为什么不来?知道么?”
“还能为啥?”老曾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到了这个朝代,这野心就大了,跟着我们瞎跑能得到什么?我看他是巴不得我们全死光,这样他在这里再无对手,做皇帝都有可能啊!”
“会不会反水暗算我们啊?”周晓往最坏去想。
“他没这胆子!”老曾轻蔑的道;“他以为能逆天而行,天道会让他钻空子?等死吧。算了,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到七号我们就下去,这几天你把这几本秘本看一看,都不知道我们还能在这朝代呆多久,多记一点没坏处。”
周晓接下来就装病不出,呆在房里看书,和自己学的相互应证,收获不小;这天看到苗家蛊术秘本,到最后几页看到个方子,方云:河车蛊曰:取五月之胎,布八门金锁阵,采百花之露浸之,和九日之舌血,点彼岸之花瓣,佛家日日颂轮回大经,可得分魂一具,锁灵玉法器中可避天道公察,是谓双魂,可替一死,非佛道深休之人不可得,后面几页是阵图和方术精要。
周晓看完顿时就觉得此方有大用,恰是摩多夜没传下来的分魂神通,忙用心牢牢记住。
到了七号下午,教授还是没来,几个人只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