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少问起来怎么办?你知道的,他犟起来谁也拿他没辙,我可犟不过他。”
“他以后的工作肯定是转到京都那边去了,我查过,那女的家里是官僚,把他弄进体制内不成问题,加上他又争气,我也给他办了不少证件,他的日子差不到哪里去的,以后的纸媒肯定要没落的,我把杂志转给别人,这样和他的联系也就没那么密了!这样他也不会察觉有什么不对。”
“随你!反正我就一打工的,姐你爱咋干就咋干,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我也懒得说了,你等下就走了,给他打个电话好点。”
老木想了想,取出手机给周晓打了个电话,聊了好久才轻轻的说可能要出国一趟办事,让周晓自个爱惜一点。
小米开车把沉默不语的老木送到机场,老木有些伤感的回头望了望远方,眼里的泪花止不住的闪烁,紧紧的抱着快哭了的小米说道:“姐熬得住!小米,求你别和他说。姐走了,你保重!”说完老木抹去泪水,长长的出了口气,紧紧的抓着行李杆大步走进了检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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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觉得猜中一个女人的心事那是不可能的,就象他现在完全摸不着老木为啥要打这个电话老木可是从来不主动打电话过来给他的,没有聊天这么久过;为啥最后要加上句爱惜破天荒头一回发善心?唉。。。真是伤脑筋!
上了q又找管家婆沈雪聊了个把小时,总算打发了两个得罪不起的女人,做男人真累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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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5日,一行人来到了山城奉节瞿塘峽口的长江边,把车找酒店停好,他们晃悠悠的走向江北岸大名鼎鼎的白帝城。
站在新建的高架桥上打量对岸的城岛,周晓遥想当初酒仙在此顺流而下的场景;是寒酸是苦闷是否极泰来抑或是豪情满怀
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流放一年才走到此地,遥想当年的太白仙应是无比的苦闷和抑郁;酒仙之名或许在这趟怀才不与的灰暗途中锻炼出了的吧!顺着滚滚而下的长江水远眺,奔涌的江水远远的扭进了重重的青山薄雾之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渺渺深处应就是神女所居的巫山了!
生云之水,藏仙之山;或许是这梦幻而又贴切的鬼斧神工才能让过路书生泼墨挥毫,才情比对。
一作占尽天下首,后居文字不争功。诗仙之大才果然是让文人来往只有情怀感慨而不傲歌而行。
回首往上看去就应是夔门天下雄的岁月固守了,只是今天却隐在迷流的雾中淡淡的看不真切。
慢慢的沿着桥漫步而行,渐渐的越发看清了白帝城的风貌。静静的站立在桥中间,周晓满怀激动而又疑惑的心情端详这刘备托孤之城岛,满眼的青翠树林中突兀的显露出人工的痕迹,江边四围空荡荡的土石和那明显不协调的走廊一下就破掉了自然诗一般的意境。
周晓不由得愤怒,祖辈的余萌我们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珍惜;难道就不能请古建的老人来看看再让它意气风发么它本应该是一首诗!一首岁月磨不去光华的诗!一首自古以来就站在那里傲气长存,看得见摸得着的诗!难怪在如今的名景中它扯下了盛誉的外衣,呆立在那里,默默的沉睡在诗人的意境中,远离了尘世的无知和庸俗。
周晓试图为它勾勒出崭新的盛装,却是发现只能去除俗不可耐的现代痕迹,缝补它破落的青翠外衣,再在它的外装里点上鎏金的沉淀,扬州小榭的躲藏;再为它系上一条岁月的衣带!那么它一定很高兴,因为让它回到了诗画的山水里!或许它应该成为新的影视基地,周晓打量着桥两岸的景致不由的想。
怀着满腹的唏嘘一行人来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