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不像是刺在她的身上,反而是像刺在他的心上,在望见她受伤的这一刻,情绪里所有的愤怒和寒凉骤然变得不再重要了——
如有狂潮涌过,卷走所有其他情绪,一瞬间,望向天满心里只余下对她的担忧和疼怜。
他深凝着墨眸,掩着所有情绪,
“你就这么气我?快把刀子给我放下。”
“我不放!”
她毅然与他对视着,握着刀子的手隐隐在颤抖,
“望向天,你别再逼我,我说到做到。”
浓黑的睫毛微微阖上,这么的视死如归c义无反顾。
“”
生怕她会一时冲动做出疯狂的事来,望向天心里仿佛有什么彻底崩溃了,
“好,顾夕妍,我答应不再逼你,你把刀子放下!”
顾夕妍送了一口气,缓缓放下刀子,“还有干威猛,你把他也放了。”
“啊!”
身子陡然间剧烈一震,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一块冰凉的物体上,手里的刀子脱手落在近两米远外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夕妍,你把我望向天当做了你的活菩萨?真的以为你要求什么,我就会不问是非的给你什么?!”
男人有力的双手摁在她瘦削的肩头,薄唇几乎贴到她薄凉上。
此刻她才回过神来。
原来他的超豪华劳斯莱斯正停在路边,刚刚他重重推在她身上,她的后背正撞在了他的车门处。
他的身板这么结实c这么硬,车门又那么冰冷c那么坚固,她被挤在中间,仿佛要被挤成了一块肉饼一般。
顾夕妍呼吸困难,加上刚刚的剧烈震荡,有几分头晕目眩了,恍恍惚惚的瞧着他,
“望向天,我刚刚答应过不再逼我,现在又想怎样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顾夕妍,谁做错了事都要或多或少付出些代价是不是?”
他微低着头,姓感的薄唇触在她挺括的鼻尖,声音寒凉似水,唇畔呼出的气息却暖如春风,丝丝缕缕的吹拂着她憔悴的脸。
这个男人明明依旧冷如冰霜。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她心里竟滋生出几许不应景的旖旎和暧昧来。
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忽然会产生这种不该有的念想来?
她深汲一口气,强行令自己摒弃掉这不该有的情绪,所有的表情里只剩下冷漠和讽刺,
“也是,望先生心里的女人被我害的那么惨,在别的男人眼下脱的一丝不着不说,还险些被人家给上了,望先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呢,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呜!”
“呜!”
她说不下去。
因为男人刀削般的薄唇已经压下来,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来的这么突然c这么猝不及防。
她还在说话,所以双唇张开着,所以他柔韧的舌轻而易举的就溜进她口中去,狠狠的将她香甜的小丁香绞缠住。
面色阴鸷的男人带着滚滚怒意,报复性的激吻着她,这么狂野c这么富有掠夺性,仿佛要把她全身所有的汁液都吸干一般。
“呜”
“呜!”
她无助的挣扎着。
可是,她越是挣扎他就压得她越紧,她瘦小的身子几乎要被他压扁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而他又吸的这么紧,令她更加觉得窒息起来。
四肢渐渐麻木。
情绪渐渐苍白。
脑海里渐渐变得不清晰。
仿佛喝的酩酊大醉了,意识一丝丝的被榨干,脑海里空荡荡的,满世界里只剩下他魅惑的气息和他近乎疯狂的掠夺。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