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叫又?我俩一直很好的。”安宁瞪了一眼云霞道。
“哦!一直么?我好像依稀还记得几年前有个人泼了一盆水在人家冷侍卫的身呢!那个人不是你吧?”云霞故作沉思的道,声音也不小。
车外的冷一峰竖起两只耳朵在听,这久,虽然和安宁走得近,安宁也似乎接受了他,但是,他却还是不敢肯定,总是悬着。
半响,安宁才底气不足地道:“那是误会,以前的我错把珍珠当作鱼目,现在才发现以前错了,不行啊?”
车外的冷一峰一听,瞬间喜笑颜开,心似乎也定了,然后兴高采烈的打马前去探路,那一声‘驾’,则是让车里车外的人都知道冷侍卫心情很好。
赫连舒雅瞟了眼车窗,轻笑道:“阿宁运气真好,错把珍珠当成鱼目这么多年,最后竟然能找回来。如此,那可要好好珍惜。”因为不是所有的错过最后都能再找回来,更多的则是错过了错过了,转身即是永远。
云霞也笑笑道:“是啊!阿宁一定要幸福。”有的时候,她真的很羡慕安宁,虽然是独自一人在将军府,却也自在,那样的身份,谁也不能小瞧了她去。最为关键的是,不管她惹下多大的祸,冷家两兄弟总是毫无条件的站在她的身后,冷一峰对她更是死心塌地。而她,这十年来,身边从未有这么一个人!
安宁笑着保住云霞的手臂,靠在她的肩,另一只手拉住赫连舒雅的手,道:“我们都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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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侵占农田一事由九王暗夜无邪审,只是在三审当天,差役去牢里提人时才发现顾家家主已经死在了牢房里,仵作验尸,排除他人谋杀。
顾家家主一死,皇便暗下令让九王速速结案,九王得到皇令,便速交了提审结果,由此,皇下旨让官府退还顾家侵占的农田,赔偿因顾家占据农田期间造成农户的相应损失,抄了顾家,斩了顾家参与的相关人员,顾家其余家小都流放到西边,至于那些私矿,只字未提,私下里也未曾提取。
众位皇子都知道,三皇子曾五天前在大理寺见过顾家家主,顾家家主的死无不与三皇子有关,这件事众人知道,皇也知道。
只是,众人还知道,三皇子去过大理寺第二天进宫单独见了皇,相谈一个多时辰后才出来的,相进去是的凝重和严肃,出来时轻快和笑意了许多,像是某种阴谋得逞了的快意释放!让人背后一阵阵发凉。
皇至今未提,众人也不敢妄加猜测,因为崇瑞帝是个多疑深沉之人,一个弄不好可能会惹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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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屋外已经堆了厚厚地一层,时辰虽早,但天空已暗,尽管地白雪映照,却也还是黑沉沉的既视感。
屋内,炉火跳动,火焰水壶里咕噜噜地响着,壶口冒着白滚滚地水蒸气,一旁,秦姝凝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喝得太急,有液体从嘴角流下来,打湿胸前的衣襟,魅惑而性感,让人想入非非。
苏哲坐在对面,看着秦姝凝一切动作,却不言不语,只是在秦姝凝再次端酒杯的时候伸手按住,抢了过来,仰头倒在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红着脸捂着嘴咳嗽得像是要断气了一般,半响才缓过来。
她因为皇不同意她与爷的亲事而焦愁,而他,则是因为爱而不得。
他没有告诉她,昨天祖父让他去书房时,祖父对他说:“祖父一直知道你对秦家那丫头甚是心,祖父不在乎她庶女的身份,只要你喜欢好。听说她过几天便要及笄了,到时,可让你祖母和母亲门求亲。”
他没有拒绝,因为祖父说让祖母和母亲去,足以见得祖父对此事的重视,虽然他知道她心里没有他,但是,他也想试一试。
今天下午,祖父有再次让他去书房,而后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