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然后看向康王道:“五爷,告辞了。”之后,便匆匆走出了屋子。
众人见暗夜无殇趁着脸却并没有追出去的意思,便也不敢提,只是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谁也没有吱声。
“其实,父皇在你与三哥之间徘徊,若是以前他意属与三哥,而今,则便不是那么的明显了。”康王打破寂静道。
“今天痕王单独见了顾家,在大理寺整整呆了一个时辰。”苏哲道。
“他这是打算破釜沉舟了?以为说服威胁了顾家,便可抹杀了一切?”康王冷笑道。
“不。”暗夜无殇冷冷地道:“三哥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他定是有什么东西,起皇子拥有私矿这件事更能令父皇关注,所以,他才会明目张胆的去牢里见了顾家人。”
“若是这样,那会是什么呢?”康王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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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塌之,两端分别坐着崇瑞帝和秦贵妃,两人间的小桌,炉火旺盛,白雾阵阵,满室的茶香令人陶醉。冬日,在温馨的小屋里,和自己喜欢的人,煮这样的一壶茶,真的惬意得很,崇瑞帝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此时,秦贵妃将二沸时出现的沫饽杓出,置于盂之,以备用。然后继续烧煮,直到波滚浪涌之时,再将二沸时盛出之沫饽浇入釜,待均匀之后,便舀起煮好的茶水放入茶杯之,递到崇瑞帝的面前,柔声道:“皇,茶煮好了。”
“嗯。”崇瑞帝伸手接过,轻轻地闻了闻,啖了一口,赞道:“这宫,只有你才能煮出这云山雾凇茶的芳香与甘甜来。”
“皇谬赞了。”秦贵妃笑道。要知道,她为了进宫,可是专门花了心思去学习的煮茶,她敢说,除了传说国师的幻画她不会,其余的茶,她皆能煮出原滋原味来。
见崇瑞帝喝得高兴了,秦贵妃便又柔声道:“皇,昨儿姝凝到我这儿来了,看到她妾身才想起,姝凝马要及笄了,可她还没有许配人家呢!”
“哦!”崇瑞帝睁开眼睛,“朕记得那丫头确实还没许人家。”
“是啊!姝凝虽是庶女,但是她在这京也是鼎鼎大名地才女,性情温柔也善解人意,容貌也是等,起京那些娇惯了的嫡女有过之而不及。”秦贵妃继续道。
“嗯,秦家丫头确实是个才女,朕听说,她作的好几首诗都广为流传呢。”崇瑞帝道。
秦贵妃见崇瑞帝对于这个话题不是太反感,便又道:“那丫头走后,妾身在想,这京谁能配得她,思来想去,妾身想到了殇王爷。”
“哦?”
见崇瑞帝没有不高兴的样子,秦贵妃道:“娶亲的爷儿之,从痕王、靖王、康王和七郡王,个个都有妾,只有殇王一个正妃,至于裕王,臣妾是不敢说的,毕竟,淑妃妹妹一直和臣妾都不对付。所以,臣妾想把娘家的这个侄女许配给殇王,姝凝这丫头的才华与容貌,臣妾想定是能配得殇王的,不知道皇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皇才睁开眼睛,道:“嗯,以姝凝那丫头的才华只怕这京许多世家子弟都配不,朕倒是瞧着苏相家的嫡长孙苏哲那小子不错,也还没有娶正妻,但是爱妃这么一提,倒不如亲自问问姝凝那丫头罢,那丫头朕甚是喜欢,她的婚姻大事能得到她喜欢的人方才更好,爱妃不妨先去问问她的意思,若是她也有意,朕下一道赐婚的圣旨又何妨呢。”
秦姝凝,苗疆大巫的弟子,自身也学了不少苗疆的巫术,她虽聪明美丽贤淑,但暗夜家的皇室是不应许有会巫术的后妃的,崇瑞帝想到。
秦贵妃不知何时皇居然如此的替人着想了,在这京城之,皇赐婚何时看过谁到底喜不喜欢谁了?还不时因为各种利益关系而赐婚的。当然,既然皇这么说,她便也只好答应了,想着要找个时间让姝凝那丫头见一见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