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

    林深突然想起来什么，问系统：“之前在那些世界的时候，刚开始也不是零，对吗？”

    系统：“什么意思？”

    林深道：“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限制的，要是每个世界一开始零就参与他们的生活，他肯定忙不过来。所以，只有在适当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系统问：“你觉得什么时候算适当呢？”

    林深：“上次在老宅的时候，他出现也许是为了提醒我。”

    系统：“那现在呢？”

    林深看了眼对面程定标准的一丝不苟的拿筷子的方式，肯定道：“反正他肯定不是。”

    系统也不太确定，“有可能吧。”

    林深想到程锐，又叹了口气：“那程锐算什么呢？”

    系统疑惑：“他跟零有那么多不一样，你怀疑他干什么？”

    林深：“男人的第六感。”

    系统：“”

    林深：“你怎么不说话了？”

    系统：“被你的第六感辣住了。”

    林深：“”

    系统：“你怎么也不说话了？”

    林深：“我试试看能不能辣住自己。”

    系统：“”dzz！

    林深在程定这边套不出什么话，而且说起他们的研究时，程定还满脸戒备的看着他，根本不给他套话的机会。

    看来是要做长期斗争，林深也不急，反正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零。

    他起身准备告别离开的时候，程定突然喊住他。

    “你和我弟弟，是真心相爱的吗？”

    问的是一个风水牛不相及的问题。

    林深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心说爱个屁，但他只是腼腆的笑了笑，并且适时的红了红耳朵。

    他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一切尽在不言中，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吧。

    程定猜到了他想要猜的那个答案，拿起筷子在桌子上对了对齐。整个人一改之前的局促，散发着懒散的味道。拿着筷子的动作看起来懒洋洋的，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深心神一凛，心说卧槽，刚刚的程定，和现在的程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立刻打起十二倍的精神认真听程定的指示。

    程定道：“我想，你和程锐，肯定是真心相爱的。但是，”他顿了顿，看向林深，仿佛在等着他问但是什么。

    林深暗自憋了一口气，跟自己说一定要忍住。

    程定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开口，一点都没有算盘打空的尴尬感。尤为自然的自己接下去。

    “但是，因为你普通人的身份，肯定有很多人质疑你们的感情。”

    虽然他和程锐没有感情，但这倒是句大实话。

    “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为这个社会的不公平，你要处处受到质疑，处处受到排挤。别人会怀疑你对程锐的感情，会污蔑你的真心，就只是因为你身为普通人的身份，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程定还在继续说，林深不得不承认，对方现在的口才很好，要是他真的是原身，说不定会被说动。

    “所有一切一切不公平的根源，都因为你是普通人。但普通人有错吗？难道我们就甘心当普通人吗？难道我们就可以选择吗？这是天生的，我们的确天生不如别人，但为什么，那些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因为他们的高人一等而看不起我们？”

    他越说越激动。

    “我不想再当普通人了，忍无可忍，我不愿意再忍，难道你愿意吗？我问你，周煦，你愿意跟我一起改变吗？”

    林深沉默了很久，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压着嗓子问：“可是，要我是说，要怎么才能改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