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湖南人,唱作湖南歌!
华夏历史上战乱频繁,不论如何的惨烈似乎都与这个拥有几十个文化各异的民族,风景秀丽的湖南似乎总是风平浪静,直至近代带着“拜上帝会”名头自立太平天国天王的洪秀全也罢,蒋介石的被罚大军也罢,虽皆取道湖南却也是风驰电掣呼啸而过,不做停留,或许是湖南长久以来的贫瘠闭塞,不管决胜之所或是休养生息之地都是远远不及。
然而在日军百万之众从华北之地南下侵略,国共两党汇集华夏子弟兵奋力顽抗之时,湖南的险要地势便彰显出极为关键的作用,双方数次的短兵相接,在湖南境内便有六七次,四胜一平一负的卓绝战绩并没有使得湖南人民特有的“犟”有减少几分。
即便在三次惨烈的长沙会战,或是震惊中外力抗日军血战四十七个日夜的衡阳保卫战,又或是真正打出华夏子孙血性的湘西会战,到底死伤民众两百多万的湖南人民依旧保持着他们硬犟火爆气质,和湖北人民的实在,河南人民的勤奋,东北人民的豪爽,四川人民的硬气一样都在这场保卫家国疆土的战争中展现出统一的华夏子孙的血气方刚。
所以不论是在抗战时候的艰苦卓绝还是奠定日后旅游大省秀丽风景的湖南依旧展现这此刻靓丽的风景线,省内靠近湘西有着苗族,土家,白族,回族,瑶族等各类文化风格各异民族的地区,地势风景更显得秀丽险峻,可谓是潜藏在千回百转险峻之间的飞舞龙凤。
运送物资的车队沿着狭窄的小路朝着湖南目的地常德行进,已然进入湖南的地界,那听说叶振兵一拳打死日本上尉的物资管理员,屁颠屁颠的抛到后头,开在车边上满脸敬仰的递上一支烟,没想过求功心切的徐士诚竟然未将所有功劳据为己有,而向上头报告实事情况,并且帮着请求招揽的叶振兵也不做作,直接接过烟,抽了一口。
在后勤里边远远瞧见驻守陕西军队里最前途无量的黄埔军校高材生接过手下递上香烟,满是笑意的讲出那晚陌生人的雷霆一击,向来崇敬在战场上挥斥方遒大将军的管理员顿时惊为天人,更是得了连长徐士诚的嘱咐,更是心情激荡,一有空便不管那几个听了嗤之以鼻的朋友,屁颠屁颠的跑到车队最后面来见见能一拳打死日本上尉的男人。
叶振兵望着蜿蜒曲折的小道,两侧山林密布,窸窸窣窣,鸟语花香,正午当头的太阳照落,在略显清寒的光景中颇显得舒服,老人家不习惯坐车,吐了好几次,勉强吃了点干粮又睡着了,陈大河则坐在一旁,看着奶奶。
那物资管理员模样颇为年轻,看起来只比陈大河大上一二岁,嘴上的毛还没长齐,嘴里叼着烟,笑嘻嘻的说:“叶哥,我听人说,那被打死的日本军官是个上尉诶!”
叶振兵眯起眼睛,自己虽然决定去往湖南,想着手里的半袋银元想来够用,只是没想过年轻时候去过湖南吃辣子的张奶奶在湖南有着亲戚,正是当年跟着父亲送自家姐姐出嫁的时候,前两个月还通过一封信,转过头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小子一听,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答道:“我叫林德建,见年二十岁,参军第二年!物资管理员。”回答彷如长官问话。
叶振兵瞧了一眼周边蜿蜒车道和葱郁的树林,微微一皱眉头,却又是一笑:“这么正经干什么。”转头对着坐在里头发呆的愣小子道:“大河,愣着干嘛,出来热热身子骨。”
习惯了在山林里上蹿下跳一点风吹草动都过不了耳朵的陈大河知道叶大哥什么意思,几个月里每日练把式,在车上窝了还几天,早就有点无聊,笑着跳下车,便在叼着烟的小子面前稳稳当当的扎起马步,纹丝不动。
忽然车队前头听见同是管理员的小兵招呼准备启程,还想着问两句那晚战场上光辉事迹的小子只好跟叶振兵说一声有事忙,便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