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严郎仔细的想了想,还是一翻身从床上十分狂躁的坐了起来。
余典陪着他在床上躺到了中午,脸色通红,看上去十分的不正常,显然是病得不轻。
他的手边就放着一杯水,杯壁上还有被热气迅腾出来的一片白色,这种天气下已经能看得到上面冒着的白烟了,在杯子的旁边,还有一包九九感冒灵。
闻言他抬起眼睑看了严郎一下,旋即就又把视线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电脑上面。
房间里面这个时候已经开了空调,温度恒温控制在了二十五度,严郎身上只穿着短袖和裤衩,有心想要把空调关了,又担心余典发烧还没好,又被温度给刺激的着凉了。
“我没想干什么。”余典的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完一句话后就皱着眉咳嗽了两下,看的严郎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他这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有点无措的爬下了床,一边嫌弃他一边把那袋绿绿的药给拆开,放到了水杯里面,拿起一边的汤匙给搅拌了一下。
“没想干什么才有鬼了”严郎嘟囔了两声,把被子递给余典的时候停了一下,随后道,“你翻过去让我看看你的背。”
余典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间,旋即又放在了键盘上面,淡淡的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严郎顿时有点委屈,“我就看看,也不做什么。”
说起来这个事情,还要从前几天说起了。
那段时间里面一直下雨,严郎被这天气弄得窝火,不能出去打球,整天就窝在家里面打游戏,玩的昏天暗地的,最后头都有点懵。
那天家里没有什么存粮了,市中心这边的单身公寓也多,这里是他毕业的时候严斐送给他的一套,说是方便往来虽然不知道那个便宜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有礼不收那都是王八蛋,完全不符合严郎一贯的作风。
何况送房子嘛,又是生日宴上当着他爹的面亲手给他的,所有的证件写的也都是他的名字,于是严郎也就收了下来,从放假了之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知道这个地方的,也还真没有几个人。
那天也不知道余典是怎么摸过来的,他从放假之后就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搬了家,躲余典躲得可谓是勤快的不得了,原因就是因为有天宴场上,余典喝多了酒,回来之后就要抱着他上床。
他们俩其实还没有实质性的发生到最后一步,以前也都是意思意思的摸两下,最大尺度的,顶多也就是好兄弟一样的互相撸一下发泄出来。
这一点上,严郎出乎意料的有些保守。
那天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从宿舍跑出来的,之后就连夜的趁着余典昏睡的时候收拾了东西,天还没亮就走了,连家也没有回,就光是简简单单的和他爸c严斐说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
他一个人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也就是那天出去买饭的时候,突然在门边看到了淋了一身雨的余典。
他给吓得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头一个念头就是——得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然而他在家颓了这么久,饭也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出去买饭的时候都已经饿了一天,连走路都发虚,才刚转身,跑了没两步就被后面的余典给当小鸡仔似的抓了回去。
“还想跑?”余典的声音十分嘶哑的在他耳边响起,严郎被他身上的冷意给冻得就是一个哆嗦,抖着嘴唇转过身的时候,就见余典的脸上是十分阴沉的样子。
他立马吓得腿软了,“我c我没想跑”
“哦。”余典冷笑着反问,“那你是想干什么?”
严郎吞了吞口水,想挣开余典的手臂,却被他被钳制的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两个人距离接近的仿佛就连呼吸都近在咫尺,严郎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