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请求的话,却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出,还有没有求人的姿态!
司剑掏了掏耳朵,“啧啧,公主,我没有听错吧!这么大个的男人,我这么瘦小的身躯,可背不动!”
“那是谁刚才把我抱上马车的!”男人冷冷地横了一眼曾在他身上卡油的某个膀大腰粗的女人。
司剑指着某个假昏的男人,“噢噢!原来你是一直清醒的,那你还装。”
马车中的两名伤兵闻言颤颤发抖地说道,“公主公主你是要放弃我们吗?我们不要死啊!”
“蠢货,只有她们单独行事,你们还有一线生机,否则恐怕会死无全尸。”男人看着这些愚昧的士兵,不带半点同情,仿佛死亡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件更好的事情。
“啊!”两名伤兵更是害怕,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马车留给你们,不想死的就立即向着京城而去。你们也知道绕过前面那几片竹林,兴许就有救兵了。”芈凰指着与司琴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难得的解释了两句,但是她心里知道,她只是以这辆马车为一支诱兵,既用来掩护已然离去的司琴,也为了她自己争取时间。
战争从来都是无情的,总要有人死,而她只能以最小的代价保全最多的人。
冷冷地瞧了一眼马车橼上的男人,反正生死都由他们自己选择好了,“而你若想跟着,就自己跟上吧。”
只见刚才还好似重伤不起的男人,却撑着车橼渐渐坐起,最后直立跳下马车,与她们并肩而站。
“走吧,对方要来了!”芈凰话毕,已经施展出轻功,飞身跃入官道另一边的竹林。
“走勒!”司剑也凭着她的神力和速度抗着大剑,发足狂奔起来,而马车上的伤兵也爬上驾驶座,抽着马鞭,赶起马车向郢都急驰而去。
原本还受伤不轻的男人,从腰间拿出一瓶不知道作何用处的玉瓶洒在全身上下受伤的各处,再快速地运功疗伤起来。
“沙沙”的奔袭声不绝于耳,甚至在她们有所动作后,越来越快,越来越近!
犹在耳边。
不过须臾,本还在原地不动的男人,也动了起来,双脚蹬地,速度快过野兽,甚至还发出一声震惊山野的咆啸,不一会,就与跑在最前面的芈凰几乎并驾同驱。
“你这是什么武功?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短时间恢复!”芈凰微微惊讶于男人的身法,不过此法如此诡异,想必后患无穷。
“哼,专心跑吧,女人!你无需知道!”男人冷声道,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关心这些,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做的,神经如此粗大,楚国的第一公子怎么会看上她。
就在他们的身后不到五十丈的官道上,十条黝黑的身影停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同时望向绝尘而去的马车,和密林之中,紧紧皱眉,“看来他们中已经有人发现我们了!必须快追!”
“那是追马车,还是林子里的?”有黑衣人问道。
“留一人回去报信,然后派四人先去追马车!”
“其余人都和我往这边走!”黑衣蒙面人耳鼓振动,凭林中的疾驰的脚步声判断,高手很大可能护着人往这边跑了,而马车只是分兵之计,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放过万一。
“走,分头行事!”
第一拨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马车,而马车上仅有两个残兵废卒!
两个禁军看见一脚踢断了马脖子的黑衣人,吓的连连求饶,“饶命啊!大侠!我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饶命!”
站在翻倒的马车边的黑衣人道,“我们果然中计了!”
“那他们两个!”
“杀了!”
“走,我们马上也赶过去!”
在他们走后,马车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