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在他身上不同部位扎了几针,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动他。”而后便直接往抢救室外走去。
“诶···这···”只留下那一众仍处于惊愕中的医生和护士。
“老赵,你不是说他是神医吗?他怎么就走了?他扎下那几枚银针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会儿,其中一位医生问道。
“是啊,我也正纳闷呢,我当初可是亲眼见证了他的神技的,他应该不会就这样走了吧?我们等等他吧。”
“我看他八成是治不了这病,于是干脆走人了。”其中一位护士道。
“说的有理,看他这么年轻,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另一人也道。
见蔡华则刚进去没几分钟便走出抢救室的大门,那一众大人物们立马凑了过来,见蔡华则面无表情,当即有人便问道:“是不是没得救了?”
“情况怎么样?”见蔡华则一时间没有回答,唐赦也不由问道。
“病人现在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蔡华则摇头幽幽而叹。
“我早就说过了,他一个连临床执业助理医师证都没有的人,而且是在普通乡镇卫生院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医生是不可能医治好县长的病的,说他是神医那真是笑话!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寄希望于县长能撑到省里的那些专家赶到,而且以我几十年临床经验来看,县长这个病太过严重,即使省里的专家赶到也很有可能救不了。”人民医院院长催中华道。
“请问,县长这个病是怎么突然发作的?你们有谁能跟我说一下经过。”蔡华则懒得去看那催中华,而是转头向众人问道。
“是这样的,我今天陪县长下乡视察工作,走在路上,他突然之间便晕倒,而后昏『迷』不醒,我们立即将他送到人民医院,经过脑部ct检查及其他相关检查,最后诊断结果是长期高血压导致的突发大量脑出血。”卫生局局长郭淮道。
“原来如此,你们一定是走了比较长的山路,身心疲惫,再加上今天的天气格外的炎热,所以才导致突然出现大量的脑出血。”蔡华则分析道。
“应该是这样。”郭淮道。
“蔡兄弟,你有没有把握治好县长的病?”唐赦道。
“催大院长,刚才你说就是省里的专家赶到恐怕也抢救不过来是吧?”蔡华则问道。
“我是说过,吴书记c诸位领导,我并不是在这说风凉话,也不是消极应对抢救,而是因为我几十年的临床工作经验告诉我xian长这个病已经超出了能治愈的范围,虽然我也非常希望能把xian长抢救回来,不过我只能非常遗憾的说我们基本上可以宣布放弃抢救了。”
“哦?你就这么肯定你的结论?”蔡华则道。
“当然,我是按照病人现在的病情做出判断的,怎么?你这个年轻人不同意我的结论?”催中华道。
“我对你的观点是有那么一点不敢苟同,虽然他的病的确非常糟糕,但我还是认为有可能救活过来的可能。”蔡华则道。
“哼!真是大言不惭,年轻人,你的对象是人不是机器,治病不是像修车那样可以随便『乱』来的。”催中华不屑道,在他看来,这小子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根本不懂医学,毫无临床经验。
“哦?如果我侥幸把他抢救回来了呢?”蔡华则不由反问道。
“哼!我今天便和你赌一把,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我这个人民医院院长的位子就让给你来坐,如果你没有那个本事,那你日后永远也不能再行医,我们医疗卫生系统也将对你永不录用,你敢不敢赌?”催中华道。
“老崔,你干什么这是?你怎么和一个年轻人说出这种话?”吴书记沉声道。
“吴书记,不是我为难他,实在是他太狂妄自大了?我这是让他知道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