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现在可都是寄存在脖子上的!”
关系到自己的小命,不管是正愤愤不平的庄大老爷,还是依旧幸灾乐祸的庄二老爷,全都提起了注意力。
“本来吧,那位手下就缺那么个智谋过人的幕僚,打从姓春的小子进了远北大营没多久,他就盯上了。再加上那小子确实有点儿本事,那位真是起了爱才之心,听说跟咱家有亲戚,特地交代了要咱动手的,哪想到聚良媳妇那么没用,写了那么多信过去都没用,人家反倒投了察尔汉国去了。”说到这个,庄老太爷不禁白了自己长子一眼,“听说那小子是冲着自己二妹妹过去的,都是妹妹,怎么聚良媳妇就这么不顶事儿呢。”
庄大老爷没吭声,他还在盘算着怎么从可能会出现的死士手中摆脱出来。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插嘴一句,我看聚良媳妇就是没那个小丫头子精明。”庄二老爷转过头冲自己兄长翘了翘嘴角,转过头去仍是一脸的慎重,“当初那小丫头来咱家时才岁吧,那么小的一个丫头片子,脑子里就一堆鬼主意,再瞧瞧聚良媳妇啧啧。”
“行了,你也别给我废话了。因为姓春的那档子事情,那位已经是看咱们家不痛快了,要是察尔汉国那位大王子的人真动了手,说不准那位会袖手旁观不说,还顺道把咱推出去当替死鬼呢。”这是庄老太爷最担心的事情,毕竟他们再如何小心,总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如今真正坐在那个椅子上的那位也不是傻子呢。
一时之间,书房里的气氛更加凝重,没人再贸然开口。
沉默了一阵子后,庄二老爷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那您是打算?”
“姓春的小子死了,春老头子的药方拖了这么多年,现在看来怕也是拿不到手了,在火没烧到咱家之前,咱必须得跟春家断了关系。”庄老太爷双手握拳,“不能让春家连累到咱们!”
“等等要说报复的话,那个大王子不是该先去报复那小子的亲娘和亲妹妹么?那个春心死丫头可还活得活蹦乱跳着呢。”一直坐在下面旁听的庄聚贤终于逮到了机会插嘴道。
“报复他们家那是肯定的,可咱们家十有也逃不开干系,咱云县离利州府不过几天路程,再加上从北边过来的话,肯定要先路过咱们云县。你也不想想,他们春家在利州府就是个小老百姓,家里一共三个半人,收拾起来还不容易?我怕的就是察尔汉国那边随便遣两个人去利州,其他的人都留在咱们这儿”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庄家的下场可是不言而喻。
庄家的座谈会还在继续,云县外面,春心彻底抓狂了。
“靠!跟嘉禾的小妾偷情?!这是谁出的损招啊!”喵的,就算是扯谎,这种名声也不能扣到她完美无缺的老哥头上啊,哪怕你来个老哥其实是玩无间道,进了王庭就去刺杀皇帝结果失手了呢。
那样好歹还是个民族英雄呢,这算什么?好色小人!
复守疆幸灾乐祸的怪笑:“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准你哥真就这么做了,嘉禾是顺水推舟呢。”
“你哥才那么做呢,你哥才偷情呢!”春心现在已经开启了狂躁模式,要不是在马车里不好动手,她现在恐怕就化作咆哮帝拎着复守疆的衣领子嘶吼了。
“嘿,这可都是没准儿的事儿,你不信也正常,谁叫那是你亲哥呢。”复守疆大笑了几声,扬起鞭子来打了个呼哨,赶着马儿进了城。
可不,谁叫那是她亲哥呢,她已经想到了最可能会放出这个谣言的罪魁祸首
虽说云县是个县城,但是这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县城了,城里繁花程度虽然不及利州那样的府城,却也不是普通小县城能相提并论的。透过窗子将过往的百姓仔细打量过一番,确信没有熟面孔,春心这才小心的下了马车,低着头催着复守疆去将马车赶到客栈后院,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