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匍匐抱住了他的腿。
一众吃瓜群众,刚刚还摸着脑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只宛如这一个动作,全是神来一笔统统明白过来。
合着两位刚才说来说去,竟是因为这个女人。
十二侍里的其余十一人,望向齐云的眼神梦幻起来。
木飞这坐在天佑身边,虎了一晚的二货也提起了精神。风流韵事神马的,他最爱听了有木有。明知道现在不是开足马力,听人说三道四的好时机,可是天可怜见的,他管不住自己啊。不知不觉,换了小童瞪大眼睛老老实实听课的模样。
天佑一个偷偷掐他的大腿,只有口型却听不到声音。“你丫这么认真干嘛?”
虎头虎脑的木飞冲着天佑眨眨眼。那眼神,充满了求知欲。
天佑霎时蔫了下来,罢了罢了。让这人正经好难。
索性自己端正的坐直,板起面孔,对厅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他心还有跟弦,时刻提醒着自己。他可不是什么十二侍,也不是齐涛的身边人。算刚才险险在齐涛手逃过,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一出,谁又知道齐涛那变态会不会将自己当成眼钉,再来刁难自己。不如从头当做完全不知,一概糊弄过去。
秦若的食指,在桌点着,一如她的思绪,早脱离了这里。她的世界,只有齐涛的狠毒,宛如的算计,和家门的消亡。
宛如的把戏,她更是无甚兴趣去瞧一瞧。
齐涛的心意,她知道了便是。
宛如泪眼迷茫,多日赶路又加心里变化时高时低,此刻的她终究是露出了几分狼狈。“涛,你不是说原谅我了吗?”她死死的抱着他的腿,抬头仰视这个男人。心却是止不住的恨意,没有她怎么会有今日的齐涛,这个男人却是在辗转间,要将自己送给个随从!
齐涛捏起她的下巴,动作是干净的不拖泥带水。
木飞看着,都觉得宛如一定疼得很,因此连他这个坐在最角落的人,都能听出齐涛下手的劲道。
宛如的下巴在齐涛的手被卸了下去。
他冰冷的眼光看着宛如的时候,更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知足两字,你可知含义。”
知足吧。宛如。没将你当场格杀,不过是看在齐云的面子,挂着他齐涛女人的名号,却是和自己的下属夜夜,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太过恶心。
说完话,他一脚将她踢开。至于宛如,他倒是不用在担心还会不会让别人听去更多的辛密,此刻的宛如绝对是说不出来一句话的。
齐涛站了起来,走到齐云身前。俯视着他,良久。
“好自为之。”
作为齐家掌门,作为现在下清最大的掌权者,他能为齐云做到这个份,已经是极限。
他甩袖而去。
楼梯传来他的话,“大家早早休息吧。明日还有一仗。”
此行,他一共带了十二侍。十二侍任何一人,都是他的秘密武器。即便是为了明日一战,今夜他也不会动十二侍里的任何一个!
齐云爬向宛如。这个男人看向宛如的时候,竟是只有满目的心疼,他轻轻的抚她的脸,贴着她的头小声说道:“委屈你了。”
可在另外十一人眼,这女人半点都不委屈。
试问天下间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什么?他们的主又是什么样的当世绝才。他们看向宛如的目光全是厌恶。
一人摇摇头,惋惜的看了齐云一眼。
大家纷纷散开。
只有和齐云关系最好的那个少年,趁着厅人走的七七八八,也蹲了下来。
“兄弟,这女人不能留。”
他和齐云多次同生共死,知道齐云本性不坏。多年的兄弟,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