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却错过了这样的点滴。(¥)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秦枫,我老实跟你说。你和秦若在一起,我没什么可说的。可那天佑是个什么东西,凭他也配呆在秦若身边?”最让他难受的,还是天佑小人得志。秦若看不出,那男人根本不可靠吗?
“天佑是谁?”白沐方小小的,非常缓慢的传来一人声音。
此刻的白沐借着酒劲只是说他自己想说的话。“哈哈。秦枫,你这家伙混的还不如我好,连自己的情敌都不知道是谁。咱们两可真是难兄难弟。”他醉眼朦胧,拍拍床那人。
秦枫的唇抿了起来。缓缓而坐,靠着床头很意外见到白沐喝这么多酒。
姑娘端了解酒茶过来,“醒了?”她小声问着,恰见白沐倒在一旁,“这人真是难得,我明明记得以前是他自己说喝酒伤身。”话虽如此,却自动自发的来收拾了面前放着的酒壶酒杯。连带将秦枫床前清出大片区域。
“感觉如何?”对于秦枫这毛病,她早从当初的大惊小怪熬到了今天的平淡以对。十年真是个漫长的日子。
“你将我的纸笔拿来。”秦枫似是没听到她的询问,只是吩咐姑娘给自己带来这几样东西。
其实,房有。只是现在的秦枫还下不了床。
姑娘动作麻利,两三下摆放了小几在床,伺候着秦枫铺好纸张,立在一旁。秦枫提起笔,朱墨漆黑,顺着笔尖低落在纸。霎时间晕染开大片的墨迹,他暗想,这一切的起因无非是他。
“你将他扶到外屋去吧。”他淡淡看眼白沐,这些年想不承他的情都不行。他是栓死白沐的那个罪人。
天色渐暗。一日的功夫竟是如此短暂吗?
秦枫觉得,他只是用来回想了一会儿,为什么连屋外的光泽都带了夜的漆黑。
他面前的纸,孤零零的被动沾染了大片墨迹。等他回过神,只得在扔一张。
他枕下,放着薄如蝉翼的刀片,那是当时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他给自己留的最后尊严。刀片被他拿了起来,他想与其这样活着,莫不如做做好事成全了白沐。寒光划过,他割开了自己的脉搏。
白沐睡到夜半才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屋内燃起的安神香,他的意识慢慢回笼。喝多了酒,口渴的厉害,他捂着额头给自己倒了杯水,静神凝思起来。
今日,他到底还是冲动了。将秦若和自己的疏离,归咎到秦枫身。连看见别人和秦若稍微有点熟稔,他都压不下自己的火气。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称得成熟。
他打开窗,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过。屋的热气全被卷在风。
“小雨,”打开房门,屋早已是黯了下来。自己这是睡到了什么时候?他忍不住暗骂自己冒失。“小雨?”
他唤的声音并不大。连着两次,却没听到姑娘答复。许是睡了吧。
转个弯,便到了秦枫房间。他很自然的推门而入。
呆立当场。
床头血红一片,血迹早已渗入到被褥之。整个床单都被血色染得暗红。
白沐想,许是自己发昏了。闭眼,再睁开,景象依然。
“小雨!”他爆喝一声。根本不敢往前查探。他怕,怕床的秦枫,无力回天。
身为医者,没人他清楚,那样暗红色已然凝固的血迹,只说明一个问题
姑娘撞在他背,“大半夜的,你这又是发了哪门子的疯?”扰人清梦。
白沐很慢很慢的转过了身,眼角眉梢俱是寒凉。趁着他越发暗沉的脸色,活像是幽冥走出来的孤魂野鬼。这张面容,没有惊慌,没有伤心难过。连愤怒在这张面容也找不到一点影子。他的眼睛,深沉似海,再不起任何波澜。昔日温尔雅的嗓音尽数苍凉起来。
“你帮我看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