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牡丹多多照顾阿乌。
只是那朵牡丹在他面前一套,到了阿乌他们又是一套,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更是让阿乌与他的关系渐行渐远。
要不是今日盛会上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他还对阿乌的讨厌完全不知。
阿乌就让他站着,冷着脸也不说话。心中却道:这小子真是油嘴滑舌,什么话到了他口中都是别人的错,仿佛他就是个十全十美的人。这些年他们两人关系冷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明明不可能就是他口中说的那样。所以说,与其在这对着她假惺惺,不如去和他那糊涂的苏海叫委屈。
妖王也看得出,阿乌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却不气馁,而是选了牡丹作为敲门砖。
“牡丹在我身边呆的有些日子了,这几年逢年过节我都让她备份厚礼给阿乌您送去,想来这么久的时间里,阿乌的气也是该消了。”
妖王此话不假,别看他在这一刻装的孙子似的,肚子却早就开始猜测,牡丹花到底在这些年干了什么,才能让山中的阿乌这么讨厌她和他?
听听,从妖王关上门起,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可都是给足了阿乌的面子,更是扮演着一个好的晚辈。
阿乌嘴角一耷,嘲讽的问他。“哦?你让那朵牡丹给我们送东西?是指这几年中可着劲的编排我徒弟吗?”
阿乌遇强则强,妖王这样在她面前扮乖的却也不给好脸色。两人之间积怨已深,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
妖王在阿乌的字里行间中,一点点琢磨。终于猜出了事情的真想,只怕牡丹每次都是阴奉阳违,却将矛头指向了阿乌和苏海,所以他们三人间的关系才会渐行渐远。
他无心辩解,受着阿乌的嘲讽仍然保持着难得的好脾气。
“师父怕是就要出关了,师母您说师父见到咱们和好如初,会不会高兴坏了?权当给我个机会,咱们尽弃前嫌如何?”他又将手中的茶杯向前递了递,“以往都是我的错,做小辈的在这里和您陪句不是,您大人有大量。”
这番话,算是妖王难得的真心话。只可惜,说话的怀的好意,阿乌不受。
“行了行了。咱两在山中这么多年,谁也不招惹谁便是最好的了。今日你让我们过来,不是来谈老一辈的恩怨吧?”阿乌听着就烦,牡丹花早将妖王的形象在阿乌这里败的不行,单凭妖王本尊几句话,又如何扭转的了?
妖王无奈的笑了笑。自个收起茶杯,默默也退到了位子上。
“今日让你们来我这,自然不是为了原来的事情。不过是觉得盛会上人多口杂,这又是咱们几人之间的私事。”抛开阿乌这个长辈的身份,妖王坐在这位置上多年,自有其建树。就拿和人商量这么件小事来说,他也早就练就的不卑不亢,让别人不能对他的态度有任何言辞。
秦若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是明白阿乌和这妖王之间的仇怨不小。
“这还差不多。有事说事,别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你不难受我看着还难受呢。”阿乌靠着椅背,倒是在哪都很随性。就连这妖王的房子,在她看来也不过就是尔尔,恐怕还没自己家中来的舒坦。
“我和秦若的婚事,师父头几年提了几次,我本想着她人什么时候回了山,我就将事情办了也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只是秦若这一走,倒是有些年头。后来这些年,师父没再提,我也只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这丫头的下落,心里难受。”妖王避重就轻,并不是上来就说两人如何如何,该如何如何,而是去提头几年苏海和自己的几次碰面,以及后来他变化的态度。
阿乌一听这个,更是一肚子的苦水,张口就来。“那老头子就是个傻的。还找你提过成亲的事?牡丹可是早就将秦若的名声给败完了,你自己去外面问问,谁不知道你妖王将来的妖后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