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因为秦若这只言片语的解释,心中有了些许底气,只是在秦若身后跟着不是要抬头从各个角度偷偷观望下,姑娘这怎么弄得比他们幽冥的祈师还神乎其神?也怪他生在幽冥,长在幽冥并不知道人间早有神算一说,秦若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装装样子就将想得少和前面那些军人忽悠的一愣一愣。走没几步,为首那位还是没忍住,到底是寻了个大伙一起在路边休息的机会,偷偷摸到秦若身边,小声问:“大人,您说我要要留意身边人,我怎么听着就心慌。要说我身边这些兄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让我怀疑谁都不好,大人您就再帮帮我,给我指点迷津吧。”这位好言好语陪着笑,刚刚秦若露那一手已让他彻底信服。秦若冷言冷语的面对着他,只是打量。观摩的时间久了,就让这位心头更慌。“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秦若这才眉头一皱,掐指算起。“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连这些人的面相都没观齐,又如何能够拿捏得准?不如这样,今日你找个理由,将和你关系好的都叫到一处,等我细细观察过后自会给你答案。”这位听得秦若给了自己个承诺,心花怒放。“这事容易得很,回去后我就将人召集齐了。”他心说,这有什么难。今日只将祈师前来的消息放出去,就能将军中所有人都吸引过来,容易得紧。殊不知,秦若正是奔着让他多号召些人去的。想得少等着这人离得远了,也凑上前来:“姑娘,你和他嘀咕什么?这样欺软怕硬的人,放在咱们营中,早让将军收拾的服服帖帖了。”想得少和秦若相处时间不长,还是能看出秦若这人不难相处,虽说有时候胆大包天可还不是盛气凌人。反观他们碰上这位,在想得少眼中就是个没什么本事还叫嚣不休的小人物。按着秦若的身份,和他说话都是抬举。从这里,也能看得出来阴寻治军严谨,军中众人都没什么恶习。秦若莞尔,想得少每每和自己说话,问出来的这些疑惑在秦若眼中就是另一幅光景。此刻,秦若只觉得想得少单纯的可爱。“等到了他们营中,你就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必然是有目的的。”秦若也不喜那小首领的脾性,不过是为了她的计划,不得不借用这人。两人前后相随,和十几人的小分队还是错开了些距离。为首大汉虽然心中还存着和秦若并肩的想法,可次次对上想得少都要翻出天际的白眼,还是止了步子老老实实在最前面带着大家。从他们相遇,秦若和想得少已经是在路上走了一半。后半段的路程,更是说长不长的一段,就着正常的步伐来算到达军营只需要半柱香的时间。前方十来人行的又疾又快,他们二人不免也要牢牢的吊着最后的尾巴,被动的走了快些。所以,当到达军营的时候,实际上比秦若想象中还要快上一些。“大人,您就在这等着。我这就将大家召集起来。”为首的小头目一路上可没少操心,更是将九分的心思都放在秦若之前神乎其神的那句话上。最近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的甚是圆满,可别真让祈师大人说中,哪天来个阴沟翻船。因此,他比谁都想要知道预言中究竟是谁要害自己。秦若和想得少装清高,多数的时候都只是点头摇头,可以说除了非要开口他们和这些人之间再无交集。听了这位细心嘱咐,秦若仍然是淡淡的轻点头,想得少更直接,索性扭了脖子连他的脸都不看。这刻,月上中天。想得少开始怀念起护城墙上,大伙一起坐在墙头看月亮的景色。就这么想了一会儿,便听到帐外熙熙攘攘,似乎来了不少人。想得少下意识去瞧秦若,只见姑娘闭着双眼,一派安然。心中总算是放宽了些。帐外的人,到底是没敢进来。想得少只见秦若紧闭双眼,可不知道她正在聚精会神听着外面这些人的谈话。兵卒甲:你从那里见到的祈师?近年祈师一脉鲜少过问事事,就你那鳖样,我还不信真有着运。兵卒乙:我作证,我作证。是我和咱头头一起碰到的。秦若听着他们碎碎念,并无可取的信息,这才回转心思端坐屋中。为首这位笑呵呵的一人进了帐。“祈师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