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选屁的人才啊。
无外乎烈祖皇帝现在如此的生气,当然更有在王绍颜眼中风头正劲的定南君王李从嘉的推波助澜,这场风波怕是小不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的朝会烈祖皇帝就大发雷霆,痛斥了朝中某些重要部门的高官们尸位素餐,升元殿下排班站立的众大臣都呐呐不敢言。
烈祖皇帝看着下面重臣道:科举算是我大唐的第一等重事,可是历年来出自科举的人才却是少之又少。我得空翻阅了过往的卷宗,发现往年通过科举被录用为官的人在吏部近年来的考评中能够得到上等的几乎没有。我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升元殿中一片安静,朝中的许多大臣对此事都是心知肚明的。人是查文徽录用的,不堪用,但也用了。
吏部的考核自然是吏部的人做的事,虽然吏部尚书钟蒨也是个有名的老好人,不常得罪人。可是吏部侍郎徐铉却是个眼中掺不得沙子的主,兼且年轻气盛,在公事上很有原则,通常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就算是顶头上司钟蒨的说项也不屈就,所以吏部对各级官员的考核,都是经过徐铉之手,按各人的所作所为来考评,公正严明也很难更改。
查文徽这种奸佞小人的面子,徐铉更是不会看的。如此就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科举不出贤才的明显大漏洞,查文徽虽然恨徐铉恨的要死,但是因烈祖还是很欣赏徐铉,兼且宋齐丘被贬黜朝廷,查文徽一伙人也失去了主心骨,才没有想办法将徐铉挤兑出吏部。
往年烈祖皇帝也没太注意到这方面的事,这也让查文徽逃过了数劫。朝中虽有大臣弹劾查文徽的,但是烈祖也把它当做是党争之故,未加严查。
现在终于露馅了,却是谁也不肯出来做这个出头鸟,受气包的。
总算还是有人知道沉默不能解决问题的道理,只见户部尚书宋齐丘用眼神不停的示意站在他不远处的吏部尚书钟蒨。那意思是想让钟蒨出来代为辩解一下,救个急,灭灭火。
毕竟钟蒨也是他宋齐丘的老
(本章未完,请翻页)相识,两个人都是最早跟随烈祖李昪的那一群人中的,还是有一些情分在。且钟蒨一直都对烈祖李昪忠心耿耿,旧时更有以身救主的事迹,所以深受烈祖的信任。
若是钟蒨站出来,估计烈祖也不好太过责难。宋齐丘他自己现在是不敢挑头为党羽申辩的,以前他仗着老人的身份,一次次的向烈祖要官要权,而且贪污受贿不干好事,好几次都被烈祖抓了现行。最后被烈祖厌恶,远调到洪州做了一方节度。虽然是封疆大吏,但是远离朝廷的权利中心的滋味却不是宋齐丘这种久在中枢高位的人能甘心受用的。
所以想尽了办法才再回来金陵的宋齐丘,现在也是格外的低调,凡是能不出头就不出头,以免皇帝又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映像,再给他来个远窜千里,那对他就大大的不妙了。
钟蒨受到宋齐丘那哀婉的眼神蛊惑,再加上烈祖皇帝提的事确实与他任职的吏部有关,便站出了队列,先向威坐于上的烈祖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吏部考评的卷宗记载,虽然详尽,但是我大唐官员广众,负责考校的人可能也会有些许疏漏的地方。这科举出来的官员是否称职,优劣性所占的成数有多少,还当再仔细甄别才是,臣想或者还是会有差异的。
钟蒨的话刚说完,烈祖尚未置评,大殿中便有一个声音异议道:钟大人此言差矣。
再看说话之人,却是本站班在钟蒨身后的吏部侍郎徐铉。他也没管自己部门大佬难看的脸色,徐铉直接向烈祖皇帝行礼道:启禀陛下,徐铉敢用身家性命担保,考评结果的公正性。这些考评,臣都是经过多方查证,才慎重做出的,绝不会出现如钟大人所说的差异。
李昪听了徐铉的话,点头道:爱卿说的是,朕也会派人去查证的。不过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