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察言观色,观察应变的人,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不可以得罪,在他们心里都是门清。
别看刚才那两个壮汉手底下厉害,嘴上也说的厉害,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正经人家,是正经人家就会守法不会乱来。再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小户人家,麻布粗衣的没有什么背景,又不敢报官,因为他知道官字两张口,自己报了也要兜着走。所以跟他们说话不用客气,该打就打。但是这一看虽是个小孩子,只看着就是不平凡,就身上那身衣服怕也不下十贯,头上的玉冠远远看着就知道玉质不凡,还有手上那把扇子,上次看到东家手里就拿了这样一把扇子。定是哪家的王公贵公子出游到此。
想到此,管事的不敢怠慢,道:小相公有何吩咐。
李丛嘉道:我说如果我还钱了,让我做你爷爷我都觉的埋汰。
打手们不愿意了,刚要叫嚣就被管事的斥退,管事愈发恭敬道:小相公说笑了,刚才您也看到了,确实是这个张小二在我们赌坊输了五十两黄金,这个有字句为证,他自己也是清楚的,他兄长来要人,确没有钱,若就这么算了,那么我们这个赌坊也就不用开了,再说我们赌坊开赌向来是赌客自愿参赌,并未强迫,赌多少也是他自己下的注,我们赌坊也未强迫规定的。
嗯,李丛嘉道:现在说的还像个人话,他兄长是我朋友,这次的赌债便由我来还,但是,我有件事我要说清楚,如果下次这个人还来赌的话,请你们不要容留,否则赌债一概不认。见管事的面露难色的样子,故做怒道:怎么不能答应么?那我们就让官府来解决如何。
管事拱手道:就依小相公所言,下次绝不让其进入如意赌坊。
既然事都说清了,就付钱呗,李丛嘉做掏钱状,摸了摸身上可以放钱的地方,不由的有点尴尬,平时都是王管家在身边负责付钱的,自己身上哪有装钱呢。看来身上以后得带钱。
管事眼尖低声道:小相公身上若未带钱,可告知我等贵府是哪家,我们派手下人去取。
太子府你敢去要钱么,吓破你的胆。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话说今天难道要被一个狗奴才看不起了?不能刚出来就弄这么个窝囊事件吧,再说人我还没收呢,掉分的事不能做,哎,有了。
李丛嘉掏出一块随身的玉佩,交给管事。管事的道:小相公这块玉佩虽然看着不是凡品,但是也不值五十两金的。
李丛嘉道:谁要给你玉佩了,你拿着玉佩到附近的翠微楼凭玉佩可取一百金,你给我都取过来其中五十两归你。
话说翠微楼是周宗家开的一个连锁性珠宝行,全国有大小几十个店铺,只在金陵就有东西南北中五六家,我们上文指的开拍卖会的是城中间最大的那间。
至于那块玉佩,当然是听周娥皇向自己炫耀,玉佩的各种功能之后,乘她不备的时候,悄悄顺走的。当时别的功能没记住,就记着可以在任意一家翠微楼,取一百两金子。本想急急这小丫头,过两天就还给她,现在正好拿来应急了。
赌坊的人拿了玉佩去换钱,赌坊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就缓和下来了,呙彦和马承信见了礼,然后一起来到李从嘉面前,向李丛嘉拱手道:多谢小相公援手之义,呙某没齿难忘,不知小相公如何称呼,是与马兄弟一起来的么?
李丛嘉道:这里说话不便,等此事了了,我们另觅他地,畅谈如何
呙彦见这小孩子说话尽然这样成熟稳健,心里不由更为好奇,但自己也知道这里确不是说话之所,道:也好。
等了一会儿的功夫,取钱的人回来了,只是他不但取了钱,还把官差也给带来了。只见五六个衙役并一个捕头跟着他走来。
赌坊管事
(本章未完,请翻页)的上前瞪了伙计一眼,对那捕头拱手行礼道:让他去取钱,怎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