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白为自己无耻的想法深深感到震惊,主要是昨日刚刚穿过来,身子不济,也没出去转转,既不知道此地为何地,此时为何时,也不知道就业形式怎么样,是不是也存在严重的就业难等社会问题,想到这里他就害怕,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比较好,实在不行就舔着脸上门要钱去,总要活下去,不然还活活被饿死不成,于是
“俗话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柳小白呵呵笑着,说道:“你看你在寒舍水也喝了,臭味也闻了,也算是一份情谊。”
美妞一双警觉的眸子,闪动着诡谲的光芒,上下打量着柳小白上下翻飞的两片肉皮,心中却像是一个八核计算机在高速运转,寻思柳小白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这份警觉度倒真像是被吓坏的小白兔。
柳小白看她紧张的样子,心中不禁一乐,坏坏一笑,伸手按在她的肩头。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更加紧张。柳小白心想这种火上浇油的举动还真是管用。
“就是想问问兄弟你叫什么?家住何方?可曾婚配?老爹老娘的社会关系?”柳小白忽然说出这一串的话,速度极快,深得审讯学的熏陶。
“名叫史尚菲,家住”美妞刚说出家住两字终于反应过来,又被柳小白给算计了,顿时又恼又羞。
再听她的名字,“屎上飞!”柳小白已经笑得前仰后附,上气不接下气。
美妞一开始是又恼又羞,现在成了莫名其妙,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颖儿也是一脸的茫然,满是莫名,甚至怀疑他刚醒来是不是脑子又坏了,开始有些担心,眸光中闪着丝丝的恐惧,“夫君”
柳小白看见颖儿的担心,勉强摆摆手,“我没事,哈哈”他又笑了一会儿,眼泪都笑出来了。
柳小白好不容易压制住这股邪笑,他主要是担心自己会笑死。他定了定神看着这两个女人怔怔的眼神,说道:“主要是她的这个名字屎上飞”
“史尚菲怎么了?”两个女人都喃喃道。
柳小白指了指床上的那个洞,“屎上飞不就是苍蝇嘛!你就是一辈子住在里面也就是回到了娘家,那你还委屈什么!”
“史屎”两个女人咀嚼着这个字的味道,片刻之后,恍然大悟。
颖儿咯咯地笑。
尚菲却受不了了,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和羞辱,姓来源于祖宗,名来源于父母,柳小白这个玩笑是开大了。
尚菲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拼命了,她顺势就要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匕首,再次行凶。
柳小白也是练过的,能随便就让她得手嘛!在她意欲动的那个瞬间,柳小白行已动,一把握住她拔匕首的那只鲜嫩的小藕手。
她想拔出匕首的那只手想动也动弹不得一点,被柳小白压的死死的。柳小白顺势一个错步,宛若圆规般滑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绕到尚菲的身后。
此时,颖儿恰好在他的身后。
柳小白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小蛮腰,她的腰真是纤细,细如柳枝。柳小白感觉,自己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她的腰肢折断,不过这手感还真是这还是隔着衣服,要是光溜着身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柳小白都不敢往下想了。
此时此刻,尚菲其实是被柳小白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前面的匕首被他卡着动弹不得丝毫,后面的腰被顶住,向后也动不了,她心中一急顺势转头,自己的唇却差点与柳小白的唇来个负负得正。两片干枯的红唇。
俩人的唇离得如此之近,近到几乎没有缝隙,柳小白将尚菲呼出的气息直接吸入了自己的肺堂,什么叫同呼吸,这就叫同呼吸。
她的呼吸黏黏的,腻腻的,一种潮湿的感觉,像牛奶,或者像某种花香,清新,淡雅的,沁人心脾的。此时此刻,柳小白恨不得化作一个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