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拿出一块和陈家家主零一般大小的令牌,催动激发之后,令牌之上发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把包括青年在内的几人笼罩进去。
石壁一个波动,几人就消失在了林逸等人的眼前。
有了青年的示范,林逸等人如法炮制,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等他们在出现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个有点像是山洞的地方,但又不是山洞。因为这里远比山洞要大的多,顶上岩壁距离他们最起码也有几十丈高,场地极为广阔,以林逸的估算,最起码也得有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
人走在其中有种一只蚂蚁进了房间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股敬畏之感。
青年进来之后就在他们不远处等候着他们,而在青年的身边又多了几个生面孔,其中一个人和青年有几分想象,只不过年龄之上要比青年成熟了许多。
那人见林逸等人露出询问的神色,向着林逸等人微微一礼,开口介绍道:“在下天门门主敖天第二子敖虚一脉任家家主任我行。”他指了指青年“这是犬子任远山。不知各位是?”
林逸等人进来之前就已经和陈无仁交流过,现在情况不明,两方暂时放下恩怨,达成一致,共同度过眼前状况。
这个时候,林逸之前在陈世美体内留下的玄力就起了大作用,有陈世美的性命捏在手中也不怕陈无仁会乱说话。
当任我行问起来的时候,陈无仁上前一步,致礼答道:“在下天门门主敖天第一子敖空一脉陈家家主陈无仁”他指了指陈世美“这是犬子陈世美。”然后又指了指林逸“这是小侄陈逸。”
任我行点点头,随后两人家长里短的聊了起来。当聊到天门只时,任我行感叹不已“想当初天门是何等的威风,没想到到最后却落得如此田地,要不是来到这里之后,我又怎么会想到,天门除了我们这一脉,还有其他的血脉。““此话怎讲?”其实陈无仁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对林逸撒谎,他真不知道除了他们这一脉之外,天门还有其他的血脉留在世间,等待着天门的召唤。
任我行没有解释,而是指了指远处一个地方“陈兄看看就会明白了。”
林逸一行人也不矫情,快走几步,到了任我行所说的地方。
只见一个巨大的玄阵模样的圆形池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池子这内是一道道刻纹,纹路极为复杂,不懂玄阵的人,恐怕瞧上几眼就会觉得头晕目眩。此刻每一条纹路都处于休眠状态,暗淡无光,也不知等待了多少岁月。但奇怪的是,经过这上万年的沧桑,玄阵之内没有一点的灰尘,好像刚刚刻下的一样。
玄阵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引出了一条阵纹,到了不远处连接在四个石碑之上。
石碑的正面刻有四个大字,分别是:陈,任,黄,武。
林逸和陈无仁对望了一眼,然后朝着那个刻有“陈”字的石碑走去。
随着众人的靠近,石碑在众人的眼中越来越清晰。石碑通体由黑色不知名材料构成,一股极为沧桑的气息弥漫过来。
等众人绕道石碑的背后才发现,石碑的背面也刻着一些复杂的纹路,看其模样是阵纹。
只是阵纹并不完整,而是少了一块儿,少了的部分是在正中央,图形是一块令牌的样子。
陈无仁赶忙拿出那块陈家家主令,正面向里慢慢放了过去。令人吃惊的是,不管是材料还是大小完全吻合,令牌放进去之后,整块石碑完整的刚刚好。
并且,令牌的背面因为之前的催动而消失纹路在放进那个凹槽的一瞬间有重现出现了,即使不懂任何阵法的人也能看的出,令牌之上出现的纹路正好就补齐了石碑背面那缺少的阵法纹路。真个石碑背面的玄阵完整了。
放进去之后,陈无仁尝试着催动了一下令牌,令牌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