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真的势在必得,遂兵分多路,来个围追堵截。这若是还未到灵川,兵马已大损,怕是大梁可不认帐,我们于理不得。”
“若是这样,那我连夜带一千精兵探查前方的路,再做打算。”柳成霄赶忙道,他与表妹向来很有默契,此次也是,表妹虽然不明说,他也知道她下步想做什么。
“等下,带纪言一起去。我希望表哥能带她多多历练一下。”慕容敛歌瞧了一眼正听得认真的傅纪言,心情莫名的复杂起来。她本以为,傅纪言自然会对这些军事不敢兴趣,却想不到竟然看到傅纪言一脸专注的表情。
傅纪言听慕容敛歌这样一说,立刻直起了身子,她前些日子只是多读了些兵书而已,所以方才的话自己也是听了□□分懂,可是先下敛歌又让自己随着柳成霄前去探查,有些慌乱,刚想摆手拒绝,便听到慕容敛歌继续对柳成霄道:“希望表哥能好好督促一下纪言,让她增长些实战经验。”
柳成霄闻言,不屑地瞧了一眼傅纪言,本来出去探查就要万分小心,想不到还带了一个拖油瓶,真的有些万般不愿。
傅纪言本来真的要推脱拒绝,可是一看柳成霄嫌恶的表情,心中不甘,本来梗在喉咙中推脱的话硬生生地吞了进去,转口言道:“那就有劳表哥了,纪言年少,经验又少,望表哥多多教导才是。”说这话的时候,傅纪言将“表哥”两个字拉的很长,挑衅柳成霄。哼,她傅纪言怎么能被柳成霄小觑了去,若此时自己怯懦,不是明摆着告诉敛歌自己不如柳成霄吗?不行,她不能在此时显得缩头缩脑c胆小怕事。
柳成霄一听,心中差异,不由得惊瞪双眼审视傅纪言一番,这傅纪言明摆着打肿脸充胖子嘛,一会,可别真被打肿了脸才好,遂有些不好气地回道:“自是好好教导的。”
听着柳成霄和傅纪言两人置气地谈话,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瞧瞧了身上披着的大氅,来到侧营,对一小卒低声道:“你派十名我的亲信,夜行衣打扮,暗中保护傅将军,一定别让她有性命危险。”
柳成霄与傅纪言带着一千士兵轻装简行,策马向前方探查,队伍朝着大道行外十多里路,倏然发觉前方大道有两个分叉路口,便拉住了缰绳,止住的马儿。这前方两个路,皆可通往灵川,若真有阻军,到底会从那条路来呢?现下最好的办法也只能一分为二。柳成霄瞧了瞧这两路口,远处都是一片灰暗,寂静得很,看不出一点异常,遂思忖片刻道:“此路有岔口,看来我们只能兵分两路了。眼下傅副将与我各带五百兵马,分开疾行探查,你看如何?”
“此法尚好。”傅纪言勒住马绳,若有所思。既然柳成霄都这样说了,她此刻怯懦,有何颜面在将士们心中立威,遂思量片刻回答道。
“有言在先,此次探查前方凶吉未卜,傅副将小心行事,若发现敌军,切不可莽撞,勿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必须保兵力至灵川,望傅副将做事定三思行事。”柳成霄正色对傅纪言叮嘱道,在将士们面前,他这个副帅的职责还是要尽好的,别等以后落人口舌才好。
“纪言自然知晓。”傅纪言偏头答道,她也不是那么无能吧,柳成霄居然废话这样多。傅纪言此刻仍然介意先前的事情,自然对于此番“好话”评判失衡。
柳成霄挑眉,又有些轻嘲地望着傅纪言哼道:“副将不懂武功,本帅害怕你受了伤,到时候跟郡主交不了差c责怪于我,这样你带着八百士兵跟随,我只带两百士兵,也可护你周全。”
柳成霄这样一说明显地有些瞧不起傅纪言,而傅纪言哪里肯在众士兵面前失了脸面,遂挺直腰板,鼓足勇气道:“不劳柳副帅费心,纪言也绝对不是那种无用之人,只管给我五百轻骑便好,若纪言受了伤,自然与人无尤,绝不会责怪柳副帅一句。”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