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成熟,便恢复国号。他与慕容开表面上同成一脉,实际上水火不容,暗地较劲。
“你是说等到大事已成,我们才能够真正的在一起。”这个计划也不是不可行,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是担心慕容敛歌的安全:“那表妹现在呢怎么办?皇上若视你为囊中物,岂会那样轻易的放过你?”
“慕容开今夜肯放我回来,就知他暂时不敢妄动,他还未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将我招进皇宫。”慕容敛歌转过身去,面对着园中的假山,那座假山巧夺天工,看起来精致无双。嘴角上挑,意味深长地道:“再说,我慕容敛歌岂会那么容易被他肖想了去。”她,慕容敛歌还没那么好对付。
“这样我便放心了。表妹,你放心吧,只要你要做的事情,我在你身旁一定会支持你。”柳成霄叹了口气,望着慕容敛歌精美绝伦的背影,有些心动。也知自己多说无益,慕容敛歌向来都有分寸的,这也是柳成霄最欣赏慕容敛歌的地方。试问这样一个聪明果敢的绝色女子谁人不倾心呢?
慕容敛歌现下需要柳成霄的支持,慕容徇的计划中也需要柳家兵力的支持,若将来真的大事谋成,她就将自己作为给柳成霄的报答,又有何不可?她本来就心中无情,若终有一天要嫁做人妇,或许柳成霄是不二人选。当然,此时的慕容敛歌为自己做好了最好的也是最差的打算。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派人盯着宇文长陵的人,已经回来了,宇文长陵在外发生了事端,被解救了回来,现在她昏迷不醒,躺在厢房休息。”柳成霄想起今日救下宇文长陵的事情,赶忙提醒慕容敛歌。
“为何?”慕容敛歌有些错愕,怎么假意放宇文长陵走了还不到一天,就被人这样送了回来。这宇文长陵,还真不是让人省油的灯。
于是柳成霄便将事情的经过详述了一遍与慕容敛歌听。
“看来宇文长陵这样却也真不像是作假。”言毕,心中有了十分的把握,慕容敛歌这才有了笃定,便朝厢房走了去。
进了门去,走到床边,只见傅纪言一脸恬静地躺在床上,慕容敛歌看着他的傅纪言熟睡着的脸庞,那长长的睫毛盖住自己的眸子,瘦削白皙的脸颊显得英气十足,此时的宇文长陵完全未有在战场上的那股戾气,显得安逸而平静。慕容敛歌怔怔地望着此时的宇文长陵又觉得甚是好笑,这人却是真的失了记忆,以至于陷入了昏迷都能睡的那么平和,而且居然还昏迷这么久。
片刻之后,只见傅纪言眉毛微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是慕容敛歌正用冷然的眼神望着她,傅纪言暗暗心惊,赶忙爬起来,擦了擦嘴角,内心思忖:不对啊,自己明明是被那个张什么的追杀啊,记得他的大刀向自己挥来?然后自己c自己昏了过去。傅纪言想到这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么丝滑如玉的一定没伤着,在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衣襟,好在衣服也完好无损,看来自己真的是毫发无损,不由得舒了口气。
慕容敛歌见他这番好笑的动作,内心嗤之,表面依然淡淡地说道:“傅公子,你放心吧,你并没有什么损伤,早在张弩要砍了你之时,已将你从他手里救了出来了。”
傅纪言听她这么一说,才恍然,原来又是郡主救了自己,郡主三番两次救了自己,自己怎么能不好好报答她呢。思及此,便突然跪在床边,一把扯住慕容敛歌的衣袖,露出感激的眼神楚楚可怜道:“郡主三番两次救我,大恩大德纪言没齿难忘,只求郡主能留我在你身边,当牛做马悉听尊便。”傅纪言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尤为郑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只有傅纪言一人知道他只是想在郡主府好好混着,吃顿饱饭而已。天知道,她早上刚踏出郡主府便惹上了杀身之祸,果然外边的世界对她敌意太深,还是郡主府适合她。故才有了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语,遂在心中心里默念:郡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