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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看命名相当不顺眼的埃德蒙一听安琪拉这么说,反倒开始为命名说起话来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兄妹二人从小就斗惯嘴了。你说黑我偏要说白,你说直我偏要说弯。
埃德蒙一指命名,对安琪拉说:“他和我们是自己人!”
安琪拉秀眉一挑,“自己人?谁说的?”
埃德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情:“是他自己说的。”
安琪拉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他自己说的?他说和我们是自己人你就相信?”
埃德蒙一向嘴笨,自小就饱受妹妹的欺负。现在被她问得答不上话来,又不敢冲她发火,于是把一腔怒火发泄到了命名的身上。他冲着命名喊道:“你不是说有人让你来找我们吗?你到是说啊!”
命名连忙又把刀魄的形象向安琪拉说了一遍,安琪拉听着听着,脸上原本浅浅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
她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刚才一扫而过的命名手中的牙杖上,两眼紧紧地盯着牙杖上插着的魔刀的刀柄,神色不停地变幻着。
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她缓缓地伸手握住了牙杖。命名略一犹豫,松开了手,任由她拿走了牙杖。
安琪拉双手把牙杖举到了眼前,注视着刀柄上的“牛”、“解”二字,泪水止不住地滚滚而下。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地喊道:“参见神使!我们可把您给盼来了,隐牛一族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虽然命名从她拿走牙杖的时候就心有所悟,感到事情有了转机。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变得出乎意料的好!长老居然给自己下跪了!而埃德蒙更是张大了嘴,像傻了似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命名连忙拉起了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安琪拉,没办法,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特别是见到像安琪拉这样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的心都要碎了。
安琪拉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命名手里抽出了被他握得紧紧的双手,擦了擦还留在脸颊上的泪水,略显羞怯地向命名说道:“小女子一时失态,让神使见笑了!”
在一边看傻了眼的埃德蒙如梦方醒,结结巴巴地说道:“神、神使、、,你、、你说他是、、神使?”
安琪拉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他是神使,他就是先祖派来解救我们的神使!”
这下轮到埃德蒙质问安琪拉了,“你怎么知道他是神使?”
安琪拉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他所说的那个人的形象和先祖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他这把刀的刀柄上的两个字正是先祖所使用的牛解刀上的‘牛解’二字!”
埃德蒙疑惑地说:“先祖的画像?先祖有画像留下来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另外你能确定那两个字就是‘牛解’二字?你知道‘牛解’二字怎么写?”
安琪拉骄傲地说:“我当然能确定!很多事情只有长老和尊敬的长老才知道,一般的族人包括族长在内都是不允许知道的。不过今后不必再保守秘密了,因为解救我们脱离苦海的神使来了!”
命名现在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听安琪拉话中的意思他们应当是庖丁的后人了。那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向他们解释自己和庖丁之间的关系?难道照实说自己从没有见过庖丁,只是偶而得到了魔刀,还不小心把庖丁注入魔刀里的一丝神识给消灭了?从这个角度来讲自己岂不成了他们杀祖仇人了?想到这里命名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安琪拉向埃德蒙说道:“我领神使到祖庙里,你在这里等一下。”
然后她对把手中的牙杖还给了命名,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