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龙按血煞经的法决用倒行逆施的方法开始自创参悟,这一坐就是十三天,一动不动好像一块化石周围的一切都与之隔绝,就在第十四天的傍晚江大龙全身渐渐的泛起一层淡淡的血雾,在血雾的最外边是一层金黄色越向里面颜色越变得深红,接着血雾又开始渐渐变薄有如一张轻纱,轻纱随风飘动又化成了跳动的火舌,然后火舌缓缓凝实又成了血雾,一时间三者不停的转化,开始还是右眼可见般的变化,到后来已经看不出明显变化,三种形态之间变得非常的自然,看着既像雾,又像纱,也像火。
此时江大龙那冰冷的表情也如解冻一般,本是耷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微笑,紧闭的双眼也猛然睁开一道红光射出,血煞经第一式他已经修炼成功,这种大胆的改变突破其中的艰难险阻只有他自己清楚。虽然功法算是简单初成,可如果继续修炼下去是要有大量的时间为基础的,只因以后的每一式都是需要一个创新,并且难度不知道会翻了多少倍。
而距离关沧海约定的日期不到一天,江大龙想借晚夜探杜家的情况,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三家夺宝人身死的实情早就该事发了。可等潜伏到了杜家以后江大龙多少还是有些意外,这杜家守卫十分松懈,丝毫没有任何危机防备意思,一片正常大户人家的景象,仆人家丁来来回回忙活的热火朝天,互相之间还有说有笑,根本不像死过人,出过事。
于是江大龙决定冒险查探那杜木志和杜木光到底是什么真实的状态。随便抓住了一个下人问出了具体位置后将人打晕扔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接着隐藏好了气息就先来到了杜木光住的别院,这时别院一个仆人都没有,好像被刻意支开,单单一间屋子灯火通明映的纱窗都透着亮光,江大龙隐藏在屋外的一角,距离屋子有五六米远,可凭借他超强的听力还是可以听到屋中有一男一女在谈话,男人显然是杜木光,女人则是他的妻子。
“木光,你派出去的人打探到什么消息了么?”
“哎,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大海捞针一样。”
“我那苦命的孩子连杀他的凶手都找不到,我这当娘那还有脸活着,边儿,娘对不起你啊。”女人开始哭了起来。
杜木光好像被哭的烦人,低声喝止道:“别哭了,至少我们还有杜放在身边,那杜木志可是就那么一个儿子,他比我们惨的多了。”
“你居然还有心思拿儿子的死去跟你大哥比较,我看你真是疯了,当初要不是你非让边儿去争什么魂宝,孩子也不至于丧命,我不管你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咱们儿子报仇,要不然我绝不原谅你,咱们就恩断义绝,不再是夫妻。”
“胡闹,我也想加大力度去找,可这次事出诡异,这墓府宝图只有我三家知道,咱们老头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下令全家族的人不了了之,回归平常的世俗商户人家姿态,任何人都允许再查此事,我这偷偷在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就别再胡搅蛮缠了。”
江大龙听到这里就不再听了,事情也猜出个大概,不禁暗骂杜洪庆是个老狐狸,一有些异常的风吹草动果然就夹起尾巴伪装起来,不过杜洪庆也只能再装一个晚上了,明天就是他们杜家还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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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中午,从来没敲响过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这推门的人正是一去半个月的关沧海。
“你师父呢?你请哪去了。”江大龙看见只有他一人好奇的问道。
“我师父那种高人怎会随意来在这市井之地,他命我先去杜家'问候'一下,然后关键时刻他老人家自然就会出现了。”关沧海在说'问候'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江大龙心领神会的挑眉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去'问候'一下吧,杜洪庆那老狐狸也别让他再装了,嘿嘿嘿。”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