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似乎被人深深的伤害了,“你是为了引出我身后之人?”
“是呀,难道你以为我会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耗在这里,还是觉得你杀了韩雅之后,还能活着离开?”
“呵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原来是我多心了。”
朋友?
贝玲儿冷笑,看向凯斯布尔,非常的确定,他此刻的精神不正常,要不然不会说出来这话。
“你还是自己说吧,免得到时候我动用些什么,逼着你说出来,似乎你会很没有面子。”
凯斯布尔凄凉一笑,故意瞥了一眼贝玲儿,“我还有面子?”连脸都被毁容了,怎么还会有面子。
贝玲儿抬手,看向凯斯布尔,紧接着一杯牛奶出现在贝玲儿的面前,而她自然的端起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牛奶,轻轻的吹了一下,品尝了一口,算是非常满意这个味道,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怎么,没有话说了?”凯斯布尔好像不想太过于安静,主动的打破沉默,又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像是担心什么,又或者是,他在着急。
总之情绪非常的复杂,而看着一直在喝牛奶的贝玲儿,还是把凯斯布尔眼神中的变化看在眼中。
这时的贝玲儿不免好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凯斯布尔变化这么大?
想着,一杯牛奶已经见底了,随着贝玲儿转动手心,原本在她手中的牛奶杯子没有了,再次看向凯斯布尔的时候,没有了刚才的闲适,反而是看着凯斯布尔,如同看着她的猎物似得,“接下来你是不是在该说些什么?”
两人的话,看似没有任何的交流,却是在话中暗藏着玄机。
“你想要知道什么?”
“说说你身后的人,怎样?”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凯斯布尔似乎想要和贝玲儿谈判,可又不像是那样,总是今天的凯斯布尔好像带着许多面纱,让看到的人只是看到一个外表,至于里面怎样,想要看到,却总是看不清楚,一切好像朦朦胧胧的,似乎答案就在眼前,有似乎答案很是遥远,遥远到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似得。
“诚意,我当然有了。”贝玲儿说着,再次动用御剑,让匕首再次在凯斯布尔的脸上做了一个同样的记号,不过这次是在另一边,尤其是那脸上的肉都翻出来,看着有些恐怖,可,贝玲儿却看的兴趣正浓。
好像是自己定制的牛排,在你能看到的地方,被厨师不断的翻来覆去的烤着似得。
凯斯布尔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而是伸手在伤口上点了一下,然后把带血的手指放进口中,仔细的品尝,“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尝尝?”
“可以呀!”
凯斯布尔邀请的真诚,贝玲儿回答的随意。
原本在有些人的眼中,那就是请客时的客套话,可是此刻因为邀请的目的不同,反而显得有些诡异。
只是在场的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好像本来就该这样似得。
贝玲儿靠近之后,并没有如同刚才凯斯布尔的样子,而是再次动用匕首,直接冲着凯斯布尔的另一个脚裸而去。
说是脚裸,应该是脚腕上的筋而去。
刚才就是用匕首切断了凯斯布尔脚腕上的一条筋,此刻是冲着另外一直脚而去。
贝玲儿动手非常的熟练,丝毫没有停顿,也许是不久前卸了一条腿的缘故,此刻只不过是一条筋对她来说轻松的很。
故意‘邀功’似得开口,“怎么办,我听说轮椅很贵的,你这样浪费了不好,所以我只能好心的帮你一把!”
“能死在你的手中,是我最大的幸事。”看着进在眼前的贝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