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为了权利,有的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难道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真的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吕婶的声音,让贝玲儿和英子稍微安顿的心再次开始变的紧张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怕这个时候的吕婶过来质问。
贝玲儿缓缓从内室走出来,看到那堆在地上的吕婶,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个愤怒到失去了理智的吕婶,可此刻看到吕婶的模样,和贝玲儿想的有些出入。
了解吕婶的为人,觉得这时候的吕婶并不是做作,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吕婶,你这是怎么回事,快点起来。”
吕婶抬头看了一眼贝玲儿,然后快速低头,“夫人,都是奴婢不好,还请夫人降罪。”
“吕婶可是怪我在管家的时候,让吕婶离开的事情?”对于自己故意把吕婶支开的事情,她知道做的太过于明显,想说自己是无心的c碰巧这也不太可能。
再就是,在贝玲儿的眼中,每个人并不是傻子。
做的太过于明显,如果到现在吕婶还不明白,那也不太可能。
“不不不,都是奴婢的错,如果不是奴婢让明妮进来,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贝玲儿扶着吕婶站起来,“吕婶可是在担心明妮,我只能保证暂时明妮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以后,我可能无能为力。”这是实话,也是真话。
并不是看在吕婶的面子上放过那个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而是凡事都需要有个缓冲,不管是因为国师那话,还是因为高思元,她都要有十足的把握时才会出手。
而这次贝玲儿并不打算放过明妮,而是一定要明妮的罪行公布之后,亲眼看到明妮去死。
“不,不是这样的。”吕婶说的有些着急,看了一眼周围没人之后,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变的皱巴巴的纸。
贝玲儿和英子都被吕婶的这个举动弄蒙了,不明白这张纸有什么特别的。
英子对王位的争斗上,做过很多事情,也努力很多,对此她非常惊讶,小心的拿起吕婶手中的纸,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然后很快的拿开。
“这是一种毒品,能在短时间内失去自我意识,受到下毒人的控制,做出任何下毒人想让对方做的事情。”
“毒?”贝玲儿看向吕婶,“这是从哪里来的?”这很关键。
“其实,当年我的丈夫,我的孩子,都是因为这种毒而死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真凶,可惜,一直没有任何的结果,这次离开本来是为夫人办事,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哥哥史伟英,才知道史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原本是想要到史家去看看,没有想到在明妮的房中无意间发现了这个。”
吕婶说着说着开始变的激动。
贝玲儿和英子两人相视一眼。
彼此心底有个认知。
难道这时的吕婶怀疑,是明妮杀了她的丈夫和孩子,还是这就是她为明妮脱罪并陷害自己的方法?
如果是前者,那对很多事情,对自己而言都变的有利,可如果是后者,那么她从这条线查下去,那么很有可能自己把自己送到不该去的地方。
贝玲儿看向那张皱巴巴的纸,她知道,在现在的隐族,想要胜利的活下去,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有太多的人不会看着自己好过,而眼前的吕婶,还真的是原来的吕婶吗?
心中疑惑,可她还是立刻做出决定,“英子,带着这张纸去找思元。”
“是。”
此后的几天,贝玲儿一直安静的在恋心楼里养胎,对于外面的事情,贝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