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非常有劲，并不是他以往看到的虚弱。

    也许是因为这个表现，让高天瑞更是心虚。

    “怎么？哑巴了？”高建国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之后砸吧了两下嘴，叹气似得开口。

    高天瑞心里害怕，可，他还是有些脑子在的，看到高建国空空的酒杯，立刻讨好的为他倒酒。

    随着小心翼翼的开口，“爸，其实有件事情我很早就想要告诉你，只不过最近才想明白，一时间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高建国没有看高天瑞，而是把一杯酒下肚。

    高天瑞立刻再次倒酒，小心的看着高建国的脸色有些好转，这才大着胆子开口，“其实关于国开地产的宋娜娜，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同，好像和原来不一样，又好像她不是她？”说的自然是宋娜娜前后的变化，尤其对那夜发生的事情，他总觉得有些被动，好像还有人在背后推动着他做些什么似得。

    这样想，对一个男人而言，有些推卸责任，可他总是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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