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用吗?”密洞外,抓邱若寒来的人,正商量着如何将邱若寒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主位上,浅灰色衣裳的男子,自信地点头道:“东陵的七皇叔很重视那个女人,有她在我们手上,七皇叔一定会投鼠忌器。”
“七皇叔他能做主吗?这可不是小事,山东的人会听七皇叔的吗?”刚刚质疑的那名谋士又道。
主位上的男子没有接话,倒是他左下首的一男子,大声道:“那个七皇叔能让山东总督封城c搜城,可见他不是一个无能的亲王,至于他能不能做山东的主,那与我们无关,那是他要考虑的事情,想要那个女人的命,就得按我们的规矩办事。”
“许清说得没有错,那位七皇叔要怎么做我们不管,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主位上的男子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对那谋士道:“诸葛先生,算算时间,信应该送到那位七皇叔手上了吧?”
诸葛先生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约莫到了。”
信都送出去了,他再说也无用
两国交战都有不斩来使的说法,更别提他们现在还不算交战,他这个来使怎么的也应该是安全的,可此刻,肖扬却有一种随时会被杀掉的危机感。
东陵的七皇叔果然名不虚传,实在是太可怕了,原本他还能勉强保持淡定从容的样子,可当七皇叔看完信后,他连站稳都勉强了。
陵七皇叔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与杀气,能让铁骨铮铮的大将军俯首跪下,甘愿称臣,更别提他这个小人物了。
要不是想着,不能丢了邰城的脸,肖扬这个时候肯定跪倒在地,然后圆润地滚出去,假装自己没有来过。
沉默!
极致的沉默,连风都静止。
七皇叔看完信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盯着肖扬看,只这么一眼,就让肖扬倍感压力,几次想要开口,可对上七皇叔那如同寒霜的眸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肖扬第一次发现,时间是如此的难熬,与其站在这里面对七皇叔,他宁可和邱若寒对调,窝在密洞里不出来,至少那里暂时不会有死到临头的感觉。
好在,七皇叔还是善良的,在肖扬双腿打抖,眼见就要跪下时,七皇叔开口了:“告诉邰城主,本王会准时赴约,并且把邰城主要的东西奉上。”
说完这话,七皇叔便起身往外走,路过肖扬身边时,将手中的信甩到肖扬面前:“替本王转告邰城主,多谢邰城主的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昨天之事本王记下了。”
“啪”白纸划过肖扬脸颊,肖扬一动不敢动,任白纸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在七皇叔踏出门槛时,肖扬终于撑不住了,咚的一声瘫倒在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冷汗直往下流,心脏嘭嘭嘭跳得飞快。
“我的娘耶,这东陵的七皇叔也太可怕了,早知道我就不抢着来送信了。”肖扬双唇直哆嗦,门外,那些个亲兵看肖扬这样,并没有鄙视他,只是深深地同情他。
得罪了七皇叔,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撞到七皇叔火气正旺时,活该他倒霉。
知道了邱若寒的下落,七皇叔稍微安心了,至少邱若寒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想到信上所写的事情,七皇叔脸色又沉了下去。
金矿!
在山东与邰城的交界处,居然发现了金矿,并且被山东给占了,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情?朝廷也半点不知。
“去,查一查金矿现在在谁手上。”七皇叔知道邰城不会无的放矢,如果不是可以肯定金矿的存在,邰城绝不会冒险掳走邱若寒。
“是。”暗影浮动,没有人出现,只听到有人应了一声。
查归查,该问的,该准备的还是要做,七皇叔转身就把山东总督找来了。
在山东有能力把金矿的事,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