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綄臻同情地看着对方,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他在哪。”
方金肴会错了意,以为是方立新让他这样说的,当即强提精神道:“看在咱们以前出生入死的交情份上,老伙计你就帮帮我吧,这也算是我临死前的请求,你。。。”
木綄臻不忍地打断道:“肴老黑别说傻话,你既然已经醒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只要好好保养,活个三五十年还是不在话下的。”
方金肴苦笑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如果刚才那股能量没有失控,我确实可以通过它们延长三五十年寿命,如今它们已有之前的活命之本,变成我的寿命阎罗,我的意志力顶多能压住它们十天时间,之后便会爆体而亡,活了这么多年我也知足了,只想临死时安排好这些儿孙们。老伙计,我也不为难你,只请你向他传个话,只要他肯回归家族,方家族长这个位置就是他的。”
木綄臻叹声道:“别说我确实无法联系到方立新郡守,就算能做到,你觉得以他今时今日的成就,还会稀罕你方家族长的位么?”
一旁的木年宇瓮声瓮气地接道:“别说一个即将没落的世家之主的位置,恐怕就算是帝国皇帝,人家想要的话也是唾手可得。”
木綄臻轻喝道:“住口,没大没小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木年宇被喝得一愣,继而呵呵一阵讪笑,不敢再吭声。
木綄臻转向方金肴道:“老伙计,我这次来的第二个目的,是要接你们家小卿去住段日子,木青菱这丫头可是跟小卿从小玩到大的,让她们年轻人好好叙叙旧。”
方金肴推开木綄臻为自己顺气的手,哼声道:“怪不得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原来是打着劫人的主意。我方金肴只要还有口气在,就容不得人在我方家撒野。”
很显然,方金肴也意识到,方小卿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不仅是无数势力示好巴结的对象,更是方立新回归方家的唯一纽带,自然不肯拱手让人。
木綄臻口气坚决道:“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若是让她继续留在你们方家受苦,我无法向他哥哥交代。”
方金肴挣扎着起身,犹如受伤地雄狮般吼道:“要进方家后院劫人,你得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木綄臻似乎料到对方有这种反应,语气缓和道:“如果你能保证她的绝对安全,且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我就让她继续呆在方家,否则你就把人让我带回去,怎么样?”
方金肴沉吟片刻道:“好,就这么办,为了让你相信,我可以当场发誓。。。”
木綄臻伸手打断道:“发誓只是口头说说,我要的是实际行动。”
方金肴沉声道:“实际行动?将来的事还没发生,你如何看得到?”
木綄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深知他脾性的方金肴见状心中一突,暗道糟糕,又被这小子用话套住了,不过细思之前的对话,有觉得没什么不妥的。
木綄臻呵呵一笑道:“咱们眼见为实,待会你可不要返回。”
方金肴心中不妥的感觉越来越深,这时厅外推推朗朗行来三人,走在前面的是方金泉,中间那位则是木年穹,最后一个是位瘦骨嶙峋的小女孩,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间或还夹杂干涸了的血渍,头发蓬松地达拉着遮住脸盘,一双满是畏畏缩缩的双眸,满是彷徨无助之色,见到厅内聚集着这么多服饰华丽的大人物,顿时像只受尽的小兔子,胆怯地将身子缩在木年穹背后,小手紧捏着前者衣襟,望之令人心疼。
木年穹感觉到身后女孩的惊恐,顿步转身安慰道:“小卿别怕,相信木爷爷,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了。”
女孩听后神色稍缓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惊惧却是依旧。
人群中的孙婰芹见到这一幕,立即意识到自己的阴谋败露,脸上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