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情况显得十分不妙,但知道了蕾蒂是在守矢神社里面养伤时,我的心情还是稍微得到了一点安慰。至少,在蕾蒂确认安全的同时也可以趁着路上的这段时间,把一些问题给弄明白了。
“千面,梦魇这种种族除了侵入他人的梦境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由于数据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我入手的资料除了大概的种族以及年龄之外,对她们能力的具体作用,我仍然还是一头雾水摸不清的——当然,我觉得就年龄这一条而言。对于八云紫的年龄,也并不能确定那一堆乱码有什么用。
“梦魇啊”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反正大概愣了两三秒后,千面这才渐渐返魂。
“我是病啊。”她说。
“我知道你有病。”我答。
“”千面沉默着,虽然想说出一点否认的话来,但是她自己也觉得无话可说了。
“我的意思是说,梦魇是一种病!”生怕我听不明白,少女将自己的音量提高了一点,“这俗称鬼压床,指在睡眠时,因梦中受惊吓而喊叫,或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不能动弹。”
“哦,那么你们是怎么诞生的。”
“咳咳。”似乎对于我说的二字有些偏颇,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梦魇,所以少女也只好埋下脑袋向着对方解释道:“这来源于1781年瑞士艺术家亨利希一菲斯利创作的一幅图像,这幅画让几个世纪的观众惊恐,并且启发了他们的恐惧。在菲斯利的油画中,一个丰满的年轻女性弯曲地躺着。她身着白衣c被汗浸透的束腰衣袍上压着一个梦魇。它盘踞在女子的胸口上,而那个女子已经死了。所以后来这幅画作被认为讲述了所有失去了的爱和折磨至死的痛苦。”
“咦?那么你应该是付丧神啊,怎么会是妖怪呢?”这我就不大明白了,如果是作为画灵的话,那么对方应该会有自己的载物才是。
“因为我早就出现了。在人类世纪还没有开始前,我就已经在这个世界上诞生了。虽然说那时候并没有被叫做梦魇,但还是有许多传奇生物的形象是根据我来描写的。”
千面的脸上有些自豪,虽然我并不明白这个有什么好自豪的。但是看她这么高兴,我就不打断她了。
“不过1781年的那副画是真正决定了我形式的画。”少女话头一转,又说起了那幅画上,“水无定型,但是梦境更是虚妄的东西。虽然我能够从梦境中得到自己的力量,但同样因为只能够在梦境中生存,所以我无法在现实世界中显形。就算是那些古老的记载,也只不过是我在梦境中使用能力给予他们的幻象罢了。”
“这个描述,略显耳熟啊。”作为的掌控者,我有权保证自己的专利权。
“七净大人,怎么了?”迷惑不解地看着一旁发憷的七净,千面问道。
“没什么。”察觉到自己因为那不着调的思维暴走走了神,我赶忙瞪了对方一眼,“都是你们这些家伙影响了我!”
“我的错吗?”欲哭无泪地看了看自己,千面感觉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咳咳,那么你的真正形象就是那个画中梦魇吗?”看了看对方那均匀的身材,我好奇地询问道。
“这怎么可能?!”少女有些生气,她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向我冲了过来。
“噗通!”
避开了对方的攻击,我就这样平静如水地看着对方落入了水池中。
“阿嚏!”
正在水中游淌的千面没有打喷嚏,倒是那个被我背着的萃香轻轻地打了个
“萃香!看你干的好事!!”
原来是萃香乘着我刚才没注意的时候,又拿起她那个酒壶喝了起来——话说她怎么喝的。现在倒好,一个喷嚏下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