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是真的得不偿失造成政治事件了。而且,我想像外界展示的是我们白山政府的自信,这么毫无营养价值的一个新闻发布会有什么意义呢?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些媒体记者,现在记者与五年前十年前的记者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人家是无冕之王,他们现在要的是新闻而不是我们给出的那些承诺或者是我们给出的一点点蝇头小利。看看新闻,最近多少政府单位想收买记者最后都被人家给捅出来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啊?”
阿依古丽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道:“这些我们都知道,可惜是张省长认为这样并不可取啊,我觉得他可能很久没有接触过宣传媒体这一块了,所以思想还停留在几年前,一切都已政治性为主。他坚持让我们马上整改方案,然后把方案交到他那儿去。他不管我们怎么做的,他要的只是结果。”
刘伟名听完之后,又点了一根烟,又问道:“现在是不是一切都已经按照我们之前的工作给安排下去了?”
“对,已经完全安排下去了。所有媒体c记者包括舞台灯光等等所有的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如果这个时候临时改变计划先不说工作量大的问题,关键是有些事情先前我们已经安排别人去做了现在临时取消这对于我们政府的形象很不好,而且,很多对象都是新闻媒体,到时候人家给我们爆出去,那印象实在是太不好了。我觉得,现在临时再换方案是非常的不妥的。刚刚出来之后,几个负责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同志都在向我诉苦,他们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的工作现在因为一句话就得全部报废。刘书记,我个人觉得现在临时换方案非常不可取,这样只能造成新闻发布会上的不确定性增加。”阿依古丽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不过又接着道:“但是,我们如果不改的话,张省长那却又实在说不过去。”
刘伟名继续抽着烟,随后看着阿依古丽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啊?你得给个主意啊。”阿依古丽已经出离了愤怒了。
“我觉得你太纠结了,而且纠结的样子挺好看。”刘伟名笑着说道。
“你,我在说正事呢。”阿依古丽发怒了。
刘伟名又笑了一下,然后道:“这事有什么好纠结的,很好处理。”
“啊?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阿依古丽惊喜地问道,这事他是主要负责人之一,所以她现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办法还需要想吗?我问你,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主办方是谁?”刘伟名微笑地问着阿依古丽。
“白山市党委宣传部c白山市人民政府啊,怎么了?与这有什么关系吗?”阿依古丽奇怪地问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当然有关系啊,既然主办方是我们白山市党委宣传部和人民政府,那就说明这个新闻发布会怎么办什么时候办是由我们白山市党委政府说了算的,其余所有人说了都不作数。另外,省里有没有下发正式的文件下来说让张省长下来负责这次新闻发布会的所有事宜?没有吧?最多也只是他张省长对我们口头上的说明,所以,这个根本就不作数。还是那句话,该怎么办那是由我们说了算,他张省长张有林说了根本就做不了数。既然你们觉得改变方案不合理那就不改变按照原来的方案进行不就行了?有什么好纠结的,很简单的事情嘛。”刘伟名很轻缓地说着,好像这事在他看来就真的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一般。
阿依古丽听过刘伟名的话后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置信。
“怎么了?觉得匪夷所思?”刘伟名反问着,随后笑着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我一开始也很愤怒,也习惯性的把自己往思维的死角里面带。有时候我们看问题时要把看起来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用辩证法去看。我们习惯性的给自己定一些已知条件,就比如这件事,我们一开始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