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越攥越紧:终究,那用尽最大的天赋做出来的面具还是无法亲自戴在他的眼上。
他应该是不喜欢的吧,塞纳有些苦笑的想着,区区几块魔法水晶怎么可能比得过他原来的光明女神的赐福?
“不要说话。”塞纳轻轻的对米落命令道,然后缓缓的走向他,将面具郑重的戴在了他的眼上。他丝毫不在乎手指尖被灼伤的疼痛,轻轻的摸了上去。
米落听话的闭上了嘴巴。面具遮住了米落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纯粹的双眼,在塞纳看来,这样的他才和圣子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相似。
塞纳就这样在他面前站着,幻想着面前的就是他想要见到的米落,可是见了米落之后他要跟他说些什么?
米落胸前那一片的鲜红终于在塞纳的身上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刺眼的很。
“嘉德菲主教死的很惨吧,死在了他最信任的人的手中。”他说完这话,双眼直直的看着米落的身体有没有任何的反应。
塞纳都看不起现在的自己,他本能的有许多的话,想要和米落去说,但是又不敢叫他出来。害怕米落的灵魂因为他的刺激再受到什么损伤,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是期待米落有反应的。
就像刚才救弗雷德的那种反应一样。
但是只看到了面前的人手足无措的迷惘,似乎不知道他的主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题,不过依旧是尊崇着主人的命令,乖乖的闭上了嘴。
那句话说出口去,不经意间才发现是有些变了意味的:“你觉得他无辜么?你可怜他么?”
“那么我呢?我又何尝不是死在了最信任的人手中?有谁可怜过我么?”他指着米落说到:“你是不是觉得你无辜?”
“巧了,我当时也是这么觉得的,和今天的你一样。”他的嘴角不合时宜的翘了起来,给自己说的话带上了极端的讽刺意味:“就连你如今的任人宰割,都和我当初是那么的相似。”
“你说话啊。”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上前去摇晃米落的肩膀:“你也给我那样的反应!”
米落被吓到了,下意识的想要叫:“主人。”
“别那样叫我!”塞纳难以控制住自己,愤怒的斥责过去:“你闭嘴,我没叫你有反应。”
今日本该是他的大日子,杀了主教给父母报仇,用同样的方式让弗雷德死去,这是对以前的他一个交代。如今现在呢?他轻而易举的放弃了本来已经到手的复仇。
似乎有一种情绪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险些要填补的满满当当,这种情绪,在米落和弗雷德这两个名字在他脑中同时出现的时候出现的频率最高。
而这种情绪很明显的让他此时失去了冷静,他的手放在了米落还是一团红色湿濡的胸前,将他拽近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说到:“给我反应,你给我反应啊。我能治好你的,不用害怕,你给我反应就行!”
但是任他摇晃,面前的人虽然有些害怕的颤抖,畏畏缩缩的,依旧没有给他想要的反应。
你果真就那么的喜欢他?这么厌恶我?在愈发的盛怒之下,似乎塞纳连自己的行为都已经无法控制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唇上却是软软的。
本来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将米落激怒出来,但他的唇一旦沾染上了那样的甜美,所有的盛怒似乎就已经全部不见了。
他从未想过米落的唇尝起来是什么样子,但是从如今得到的反馈,似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清甜的味道若有若无的在他的唇上环绕。
塞纳不由自主的放轻柔了动作,完全不像是几秒前一个还在盛怒的人。
“光明女神保佑,我高兴的,快要飞起来了。”这是一句他们那里的俗语,常常用于表达那种已经无法言喻的感动和高兴的心情。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