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哥听见河内仓芥的话,登时有些愣住了,随后大声问道:“河内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将我们请来,如今又要反悔,是不是在耍我们?”
河内仓芥本来想借着摔杯,一来阻止壮哥,二来将毒酒倒掉,没想到又被沈晖拦住了,登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壮哥则不然,听见了河内仓芥的话,登时发起火来,说道:“河内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请我们来抓人的吗,如今又指责我乱说话,你是不是想耍我们?”
“咳咳,大兄弟,河内的意思是,事情有变化,不能继续绑架了,你们可以走了。”沈晖此时插话道。
壮哥转向了沈晖,脸上露出了恼火的神色:“你又是谁?我问你了吗,你瞎插什么话?”
“我当然也是河内的客人喽,不是我瞎插话,河内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不信你问问他。“沈晖一边说,一边讥讽的看向了河内仓芥。
河内仓芥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情急之下,忽然大声说道:“壮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只不过是和桥本兄弟开个玩笑,现在玩笑开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走?哈哈,河内,你这是摆明了耍我们,今天你要是不掏出双倍的报酬,我不会罢休的。”壮哥大笑了起来。
笑完,他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对手下一挥手:“我们不能白要这位河内先生的钱,将那个桥本抓起来,走完流程。”
壮哥的那几名手下正在发懵,听见了壮哥的话,立马都答应一声,就向沈晖和桥本这边走来。
沈晖看见这位壮哥不依不饶,摇了摇头,挥手示意那几名年轻人停住,然后问向壮哥:“你们的老大是谁?”
壮哥眼睛一横:“我就是老大,怎么的,你有想法?”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要掺和今天的事情。”沈晖又是一挥手。
“我去,你这样子,好像是我们老大一般。”壮哥的手下一见沈晖的样子,其中一个忍不住吐槽道。
“不要和这个家伙废话,赶紧将那个桥本抓起来。”壮哥有些不耐烦了。
这几名年轻男子一听壮哥话,不再耽搁,一起就想向桥本冲去。
可是他们身形刚一动,却见沈晖一手伸出,正拍在最先那个年轻男子的腹部上,就听见一声惨呼,这个年轻男子身子疾速就向后退去,其势甚猛,将后面的那几名年轻男子一下子全撞到在地。
壮哥站在那里,要不是反应迅速,立即躲开了,也会被撞倒在地。
他一见沈晖手只是轻轻一怕,仿佛并未用力,而自己的这些手下却全部倒地,心里不禁一惊,登时明白,这是遇见高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对我们动手,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壮哥镇定了一下,色厉内荏地大声问道。
“这回可以告诉我,你们的老大是谁了吧?”沈晖笑着问道。
壮哥脸色阴沉:“说出我们老大的名字,估计能吓死你,我们老大就是大名鼎鼎的阳哥哼哼,我就问你怕不怕你赶紧的低头服软,离开这里,我或许会不追究了,要不然,我打电话给阳哥,立马就能过来两车人,将你打的不成人形”
可他话还没说完,早就被沈晖一挥手打断了:“你们这位阳哥的老大是谁?”
“什么,你将我们阳哥都不放在眼里?”壮哥瞪着眼睛问道。
“我不认识这位阳哥,继续往上报。”沈晖淡淡地说道。
壮哥一见报自己老大名字并不能镇住这人,便眼睛一瞪,大声说道:“我们阳哥上面,就是福哥”
沈晖又是一挥手:“你们福哥上面是谁,继续报。”
“我去,你口气好大,我来告诉你,我们福哥上面,就是我们福明帮的老大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