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我们家族中人的头上。”
“是的,流筑家主说的很对,我们天生就是忍武者,愿意将生命献给这个身份,你无权评论我们。”一个忍武者此时嘶哑着声音,说道。
沈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名眼睛浑浊的忍武者,点头说道:“不错,你还能说话,这也算时代的进步吧,我可记得,在你们日本历史上的忍武者,连声带都要破坏的。”
顿了一顿,他又问向了流筑和彦:“那你们现在豢养这些忍武者,合乎法律吗?”
“呵呵,法律,法律不外乎人情,各国有各国的法律,各民族有各民族的法律,忍武者是我们日本传统的一部分,试问谁敢说我们违法。”流筑和彦又冷笑道。
小林玉一郎在旁边,一直盼望着流筑和彦等人动手,将沈晖干掉,如今听见二人竟然在忍武者的身份问题上争论了起来,心里登时一阵不耐烦,说道:“流筑家主,你和这个华夏国人争论什么,我们和他们根本不是同一种人,争论不出什么的,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我们虽然不是同一种人,但你们相信不相信世上还有公义两个字?”沈晖淡淡地问道。
“问得好,世上当然有公义二字了。”又一个讥讽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众人扭头向后看去,却见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男子已经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讥讽和得意混合的神色,后面是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脸上同样也是得意的神色,再后面,是一辆刚停在那里的豪车。
这两人正是井上家族的少爷井上平树和三井银行的副总裁鸟村野志。
沈晖眼见井上平树和鸟村野志又出现了,脸上也浮起了笑意。
小林玉一郎一见井上平树出现,脸上立马露出了殷勤的笑容,急忙迎了上去,说道:“井上公子,我们已经将谢家那边摆平了,眼见就要将天域公司搞到手,但却被这个沈晖搅黄了。”
说到了这里,他又向谢利贞父子招手:“谢先生,你过来见过井上公子。”
谢利贞父子一见果然如小林所说,来了这么多高手来对付沈晖,而且还是什么武士家族的人,心里都彻底放下了心,如今一见三井财团的大少爷也露面了,心里更是欣喜万分,急忙都走上了前,殷勤地问好。
“公子,这两位就是能帮助我们将天域公司收入囊中的谢先生和谢公子,是天域公司死去老板的弟弟和侄子,谢先生也是新加坡政界的知名人士,只要这个沈晖一被干掉,他立马就会回新加坡将天域公司献出来。”小林介绍道。
“不错,谢先生,你们父子俩好好为我们三井财团效劳,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只要我们将全球的芯片链条控制住了,你们也就跟着发达起来了。”井上平树点头说道。
“井上公子,我们完全听你的吩咐,请放心,只要这个沈晖一被铲除,作为世界上仅有的两家芯片光刻机公司之一的天域公司,会立即并入三井财团,随着贵财团一起发展。“谢利贞点头哈腰地说道。
井上平树点点头,用手指掸了掸落在衬衫上的一粒灰尘,然后又向沈晖走去。
“沈晖,你刚才提到公义两个字,我觉得特别好。”
“是吗,你有什么高见?”沈晖笑着问道。
“公义嘛,是人都期盼,我也同样喜欢,因为在这里,我们井上家族就是公义。”井上平树淡淡地说道。
沈晖笑了:“你这么说,你姐姐会同意吗?她今天会不会来?”
“指望我姐姐救你吗?那是不可能的了,她正在处理三井银行的事情,你在这里喊破天,她也不听不见的。”
“不是救我,而是救你,要是你姐姐再晚来一会,恐怕你就没有机会得救了。”
“沈晖,我知道你功夫很厉害,但现在流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