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冷漠地看着,并不发一言。
一见如此,他心里如刀搅一般,满屋子的人,但却没有一个同情自己的,而且,曾经最亲近的人,现在还仿佛幸灾乐祸一般。
“你确定不签了?”流隐和马这时候手上又使上了劲,狠声问道。
“你杀了我吧,杀死我也不会签,等晖哥来,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桥本义尾愤恨地喊道。
“杀死你?你想的很美,我不擅长杀人,我最擅长的是让人生不如死,既然你不签字,你这手也就没什么用了,我替你砍掉这个累赘吧。”流隐和马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抽出了寒光四射的匕首。
河内仓芥和铃江纹奈一见流隐和马抽出了匕首,脸上登时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等流隐和马将桥本义尾的手按在了桌子上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流隐和马用胳膊压住了桥本义尾的脖子,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掌,另一只手握着匕首,狠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你还不答应签字,这只手可就彻底没了。”
桥本义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敢动我,晖哥饶不了你。”
“呵呵,晖哥是你的保护神?”流隐和马讥讽地说道,然后拿起匕首,就向桥本义尾的手腕割去。
可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个淡淡的声音:“不错,我就是桥本兄弟的保护神,你们如此对待他,真的是要后悔的。”
这话音刚落,流隐和马还在发愣之际,一枚硬币早就疾飞了过来,正好击中他的手腕,就听见啊呀一声,流隐和马手中的匕首早就掉落在地,一把将手腕捂住了。
井上平树坐在那里,看见这一幕,登时吓了一跳,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或许还不觉得什么,但他知道,这流隐和马的暗器功夫绝对是一流,手法绝对无与伦比的快,而闯进来这人,竟然用暗器击中了他,可见,对方竟然比流隐和马的手法还快。
及至他看见击中流隐和马手腕后落在地上的暗器,心里更是大惊,只见不过是一枚小小的硬币而已。
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并不是身揣暗器有备而来,而是一到门口,发现桥本义尾有危险,才从口袋里掏出了硬币,疾射了出来。
他脑中反应至此,急忙向门口看去,却见一位穿着牛仔裤和普通t恤的年轻男子,正负手向会议室里面走来。
桥本义尾正在惊慌之际,听见门口传来的话语,登时心里一阵狂喜,待流隐和马因为负伤一松开自己,他立马站起了身,向门口看去,却见不是沈晖还是谁?
“晖哥”桥本义尾大喊了起来,眼中涌满了泪水。
山口平二此时一直站在会议桌的另一端,离门口最近,心中早已经懈怠了下来,既然井上平树已经出面了,自己这位松下公司的代表,就基本没什么事情了。
及至看见沈晖进来,听见了桥本义尾的喊声,他心里才明白,原来桥本义尾一直喊的晖哥,就是自己在大巴上遇见的那位少侠。
他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明知道这位名字里也带个晖字,为什么就没有想到桥本义尾所盼的救星,有可能是这位少侠呢。
如果早想到,自己可以向后躲躲,不必第一个和这位少侠打照面。
事已至此,他想后躲也来不及了,只能对着已经走到了跟前的沈晖点头哈腰地说道:“晖哥,您怎么来了”
沈晖看了一眼山口平二,问道:“代表松下公司来的?”
“是的,晖哥,我们总裁及其他几位高层都有事脱不开身,所以,只好我代表我们公司来了。”山口平二殷勤地说道。
“哦,看样松下公司对桥本兄弟这小公司并不怎么在意。”沈晖点点头说道。
河内仓芥与铃江纹奈看着沈晖走进来,神色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