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话的说道。
“沈先生,我们愿意待在校园里,在学生会里做事情,很有意义,尤其是我们学自联里面的年轻学生们,一个个都很有激情,有很有理想,我们还能学到知识,挺好的,等金同学毕业以后,我们再考虑找工作的事情吧。”金荷娜很兴奋地说道。
沈晖用手支着脑袋,看着这两名女孩,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劝不动这两个女孩了,只有自己离开新加坡的时候,将二人带走吧,要不然,又会被金仲言拉向了另一个极端。
苏希眉头也稍微皱了起来,她早就听说国立大学里的学生们思想很激进,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听这个金仲言的话音,他父亲好像还是一位有钱人,儿子的思想却如此极端,恐怕家庭关系不会很和谐吧。
由此,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在新加坡也算是知名的学者了,现在五十多岁了,正是著书立说的年纪,却硬要从政,自己和他因此没少争执,关系也不太融洽,想必金仲言和自己的情形差不多。
金仲言替沈晖和苏希要了杯咖啡,然后又问向沈晖:“沈先生,你来新加坡是来找人的?要不要我帮忙?”
沈晖将赵永初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说道:“金同学,如果你和其他学校的学生有联系,那么,就请他们探听一下其他学校的生物实验室的情况吧。”
“这个没问题,沈先生,我们学自联在新加坡各个大学都有分部,打听实验室的事情,就包给我身上了。”金仲言点头说道。
就在几人正在这里谈话之际,三个年轻男子走进了咖啡厅,领头的那个穿着很讲究,脸上露出了桀骜不驯的神色,而后面的两个年轻人穿着就很平常了,只是长裤和t恤,但身姿很挺拔,脸上的神色也很严肃。
两人都剃着平头,跟在穿着讲究的年轻人后面,一进咖啡厅的门,就警惕的向四周扫视了一遍。
“卫少,您来了,请这边坐吧。”服务生一见这人进来,急忙上前殷勤的招呼道。
被称作卫少的这位年轻人向服务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然后向咖啡厅里面看了看,当一看见沈晖这桌人的时候,他脸上立即出现了讥讽的神色,然后领着那两个平头年轻人径直走了过来。
“金革命家,很巧啊,也来喝咖啡?”卫少走到了沈晖跟前,从旁边拉了一张椅子,直接坐下了,横着眼睛望着金仲言。
“卫元,你有什么事吗?我正在这里和朋友聊天,希望你别打扰我们。”金仲言看见卫元这般,便口气冰冷地说道。
“呵呵,聊天”卫元冷笑了一声,然后看了旁边漫不经心喝着咖啡的沈晖一眼,扭头问向金仲言:“这又是哪边来的革命同志?”
“卫元,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没有事情就请躲到一边去,我没空和你瞎扯。”金仲言有些恼火了。
“没空?你不是很有空吗?我们上课的时候有没有空?你为什么敢闯进我们的教室里将教授撵下去,然后说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呵呵,现在你倒没空了,可惜啊,我有空。”卫元又是一阵冷笑。
顿了一顿,他又看向了金荷娜和金荷珍,说道:“还有这两位,听说是你从北高丽国搞来的女保镖?不是都很能打吗?今天我就要见识一下。”
“卫元,你到底什么意思?”金仲言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恼怒地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前天冲进我们教室,不让教授讲课,然后我抗议了几句,你们学自联的人就要上来动手,将我请了出去你们不是很爱动手吗,那么,今天我带来了两位朋友,咱们就好好比试一下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学自联的人,在学校内无法无天,到了学校外是不是也敢如此。”卫元冷冷地说道。
说完,他扭头指向左边的年轻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单玉龙,新加坡特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