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尺长风一滞:“就算是上吊也要容人喘口气,再说了,昨天你弄的五子棋都没有和我下过呢!”
听着百尺长风略带委屈的声音,萧玉卿虎躯一颤,这个百尺长风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吧?竟然和她这个假男人撒娇?
“今天我不想下棋了,现在我看见那黑白棋子就头晕!”萧玉卿推搪道。
百尺长风一听终于满意的笑了:“端木就是这样的人,看着平淡如水,其实最是好胜,曾经皇上师傅赢了他半个子,他就拉着人家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下棋下了一个晚上,将人家老头儿熬得双目通红,体力不支才算完,你这赢了他两盘棋,他没有熬死你算你幸运!”
萧玉卿瞪大了眼睛看着百尺长风,靠,原来白莲花还是变态了的。
百尺长风看萧玉卿苍白的脸,满意的翘了翘嘴角:“今天你若是被他抓住,估计连午饭也永不了,就看着那黑白棋子吧!”
萧玉卿脸色一变,立刻将手里的糕点一扔,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萧玉卿连头都没回:“当然是逃跑!”
百尺长风一怔,连忙起身跟了上去,这小子也太识时务了吧?听到风就跑,就这种性格能是别人的暗牌?百尺长风表示很怀疑!
“你跑什么?昨天晚上端木已经下令任何人不能放你出府,就为了留你在这里下棋!”
萧玉卿脚步一顿,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有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找不到的?”
百尺长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萧玉卿,萧玉卿觉悟,她真是白痴,这里是质子府,是端木瑾的地盘,有哪里是他这个主人找不到的?
萧玉卿想了想,庞大堪比公园的质子府,如果她躲在哪个角落里,端木瑾也得找一会儿呢:“走,今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咱们去画画去!”
百尺长风看着走在前面忽然豪气万丈的人,皱了皱眉头,隐下百转的心思,这人心思性情不定,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萧玉卿自然不知道百尺长风在想什么,她现在只要想到刚才百尺长风说的端木瑾的变态行为就胆颤。
昨儿晚上,萧玉卿沿着质子府逛了一圈,但也是粗粗略观,正好以此为借口,细细的走一遍。
两人一边走一边瞎聊,当在水畔看到正在作画的端木瑾时,萧玉卿暗骂一句,冤家路窄!
百尺长风终于松了一口气,和萧玉卿聊天简直就是受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不仅套不出话,还很容易被他牵着走,简直是费心又费力。
“过来,今天教你作画!”端木瑾扫了一眼站在那里不动的萧玉卿,淡漠的开口。
萧玉卿的脸一寒,听听这朵莲花的语气,她真想给他一脚。
不过萧玉卿还是走了过去,她到还真想看看端木瑾有多厉害,还敢说教她作画?
萧玉卿走到水畔旁边的桌子前,上面已经有一幅半成品的画作,画的是水畔对面的场景,八角亭外,杨柳依依,花开静息,蝴蝶环绕,有静有动,果然画的很好看。
端木瑾看上去对这画并不满意,将画抽出来放在一边儿,又拿了一张白纸。
萧玉卿伸手拿了那张被端木瑾嫌弃的画,歪头看了看,不太有兴趣的说道:“我对画画没有什么兴趣,这种风雅的事儿我可做不来,”说着,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身旁还开着各色鲜艳的花儿,抬手就毫不怜惜的揪了花瓣揉捏出汁液,一把涂在了那张画上,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我倒是会填个色!”
百尺长风嘴角抽了抽,看着萧玉卿粗鲁的揪花扯叶哭笑不得:“你这是辣手摧花?”
“这算什么辣手摧花?我真正摧的花可不是这个!”萧玉卿得意的对百尺长风抛了个媚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