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原来这个裘千丈表演的不是什么武功,而是魔术!想起被这个老儿愚弄了这么半天,再瞧他的眼神,就都有些恶狠狠的感觉了,把个裘千丈吓的更加缩紧了脖子。
接着,朱聪又从怀里掏出两块砖头,一扎绑的紧紧的干茅,一块火绒,一把火刀和一块火石。黄蓉比较好奇,凑去拿起了那两块砖头,只轻轻一捏,就把砖头捏成碎块,再一搓,就把砖头搓成了粉末。这让黄蓉忘记了刚才还为黄老邪担心的事,顿时笑道“原来,这砖头是用面粉做的!怪不得他能捏砖成粉呢!还有这干茅,面烧焦了一段,定是他把这干茅点燃了,藏在袖子里,然后吸一口,喷一口!才让我们猜不到他修炼的是什么神功!”
朱聪也笑道“是啊,这位裘老先生,骗人的玩意儿可不少呢!谁知道他说的话,是不是也象他的武功那么实在?”
裘千丈被朱聪揭穿了把戏,脸一阵青一阵白,无地自容,袍袖一拂,就要转身而去。可梅超风那里能容他就这么走了,一把抓住,狠狠地摔了他一跤,厉声道“你说我恩师逝世,到底是真是假?”
裘千丈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兀自不肯认帐,说道“自自然是真的!”
陆乘风也问道“你是亲眼所见?”
裘千丈怕再被揭穿,自己性命难保,于是支吾道“我我是听别人说的”
陆乘风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刚才不还说是你亲眼所见吗?现在怎么就变了?你听别人说的,又是谁说的?”
裘千丈现在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谎言已经撒的这么大了,也就只有继续硬撑下去了,说道“是洪七公说的!”
黄蓉也插来问道“是什么时候说的?”
“一个月之前。”
“在什么地方?”
“在泰山之颠,他和我比武,输给了我,无意中说起来的。”
正在抽泣的黄蓉听了他这话顿时大喜,起身纵到裘千丈的跟前,一手抓住他胸口,另外一只手拔下了他一小把胡子,咭咭而笑道:“七公会输给你这糟老头子?”随即转头对梅c陆二人道:“梅师姐c陆师兄,别听他放放那什么,一个月之前,洪七公他明明跟我们在一起,哪会去泰山和他这么个老骗子比武?”
裘千丈的一张老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变幻不定。他本想捏造黄药师的死讯,好乘乱溜走,哪知谎言被人揭破。即便是以他的厚脸皮也感觉到有些无地自容了。有心想要逃走,可黄蓉就在他身前,他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垂头丧气的在这里苦捱,同时眼珠乱转想着脱身之策。
就在此时,只听梅超风趁着嗓子道“陆乘风,你让我徒儿走,瞧在师父份,咱们前事不究。我们夫妻连累你被师父断腿出门,你赶我们夫妇前往蒙古大漠唉,一切都是命该如此。”
原来梅超风与陆乘风刚才又哭又笑的互骂了一场,寻仇凶杀之意本已大减,得知师父并未逝世,心中也是极为喜欢,又听小师妹连笑带比c咭咭咯咯说着裘千丈的事,哪里还放得下脸硬得起心肠继续寻仇?再说她也听出了林天的声音,有林天在此,也轮不到她放肆,所以一时间是心灰意冷,连与陆乘风的仇怨都放下了。
陆乘风见梅超风孤苦伶仃,又双目俱盲,心中的恨怨也早消了大半,此时听梅超风这么一说,不禁长叹一声说道“你将你徒儿领去就是。梅师姐,小弟我明日就动身到桃花岛去探望恩师,你去也不去?”
梅超风闻言颤声道“你敢去?”
陆乘风道“不得恩师之命,擅到桃花岛,本来是犯了大规的,但刚才给那裘老头信口雌黄的乱说一通,我总是念着恩师,放心不下。”
黄蓉也从旁鼓动道“大家一起去探望我爹爹,我代你们求情就是了。”
梅超风呆立片刻,眼中两行泪水滚了下来,说道“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