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府。
地牢。
“臭丫头!你究竟画不画押!”领头的男人脑满肠肥,一脸贪官相。他逼近穿针,捏住她的下巴。
“我呸!”穿针重重啐了他一口,“王爷只说回来亲自审我,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滥用私刑!”
她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却还是倔强地扬着下巴。
“很好!”那贪官冷冷地笑了一下,给了穿针一记耳光,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朝着临时摆设的公审桌走去:“等王爷回来审你?究竟谁才是那会异想天开的傻子。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这地牢?!来人啊,给她点厉害的瞧瞧!看她还能多嘴硬!”
沾满盐水的皮鞭打得她皮开肉绽,穿针痛得脸色苍白,却还死死地咬着唇。
她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撑到王爷为她讨个公道的时候!
上官凝儿这贱女人,实在是太狠了!叫自己煮东西给她吃,居然是为了诬陷自己在她的饭菜里下了什么毒!如果她穿针可以活着出去,一定要她好看。饶是不能走出去,她做鬼也要去吓死她!
不过是一个狱卒而已,居然也敢这么嚣张!如果她死了,是不是要说她畏罪自杀?!太可笑了!居然让她画押,承认自己受了颜妃的指使在上官凝儿的膳食里下毒?
哈哈哈!
如果她真的要毒她,难道还会只是让她在床上打几个滚吗?她恨不得让那贱女人到地狱去打滚去!
“老大,她还是不肯招!”
“在她身上烙几个印,看她还撑不撑得下去!”
“是。”
那狱卒说着,将烤好的铁器从滚烫的煤炭之间拿起来,朝着穿针走去。
“丫头,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那狱卒有些不忍地说道。
“我呸!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我不会画押,死都不会!”
“还啰嗦什么,脱了她的衣服!”为首的男人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你们要干什么?”穿针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呵,原来你这臭丫头还有害怕的东西,很好!”为首的男人大笑了一声,“来人啊,去,把她衣服扒光了!”
“你”穿针气得全身发抖。
“我?不,不是我!是我们所有人,你什么时候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放过你,不然,就玩死你!”那男人说着朝着穿针大步走来,那只不安分的手猛地握住了穿针的胸口。
“啊!”穿针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疯了一样地大叫起来:“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放开我!你放开我!”
“呵,有意思!”那男人一脸猥琐地笑了一下,猛地撕开了穿针的衣服。“本大人就喜欢这血肉模糊的,刺激!”
在他贴近穿针的瞬间,穿针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耳朵。仿佛要将它活生生咬下来。
“快,快掰开这贱人的嘴!”那男人痛得嗷嗷大叫,连忙命令狱卒。
狱卒们立刻过来帮忙,好不容易才将穿针和男人分开。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人的耳朵全都是血,狠狠地踹了穿针两脚,穿针满口都是血,猛地吐出来了一口,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不审了!”那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立刻把她给我杀了,拿她的手随便画两个圈交差,就说她畏罪自杀!”
几名狱卒立刻提刀朝着穿针而去。
穿针的眼底充满了愤怒,那表情,好像要将他们每个人都记下来,做了鬼再找他们算账!
他们浑身冷汗,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先动手。
那领头的男人怒吼一声,猛地抓起一把刀朝着穿针劈来。
突然——
地牢的重门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