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心原本也是意魏源的,颔首道:“那就此人吧,若皇上没有意见,便”
这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袭宝蓝色长袍的轩辕晔走了进来,起身见礼,又惊又喜地道:“皇上怎么突然就过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倒教妾身一些准备也没有。? ?壹看 书 ? ·1?k?a nshu·”
轩辕晔扶了她起来,沉吟道:“我有几句话要先单独与你说。”此事非同小可,莲意是皇后娘娘,该当第一个知道。
柳莺莺见他神色凝重,晓得必有什么要紧事,忙随了轩辕晔转去内堂,留下一干人等在那里暗自猜测,其最忧心如焚的莫过于安云桥,蜷在袖的双手早已握紧,会否会否是在说自己的事?
宋氏兴灾乐祸地看着安云桥,至于云妃则借着举茶的机会悄声问旁边的芮盈,“你说皇上真下定决心要彻查此事了吗?”
“皇上从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事关皇宫与自己名声,断然不会再拖下去。”芮盈低头拨弄着指上的金银双色戒轻声回答。
“希望这一次皇上不会再姑息。”云妃轻叹一声,上一次她们皆以为安云桥在劫难逃,哪知竟被她轻易逃过,是以此次虽同样做到万全,依然不免有些忧心。
“好运可一不可再,安云桥的好运该是时候终结了。”芮盈默然一笑,并非因云妃那般担心。因为她很清楚,那张脸固然可以令轩辕晔容忍安云桥许多,但也并非全无底限,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带绿帽子,何况还是轩辕晔那么强势的人。
又等了一会儿,轩辕晔与柳莺莺并肩自内堂出来,随着他们的出现,屋一静,再没有任何声音,均巴巴地看着他们。
柳莺莺随轩辕晔一道坐下,神色凝重无比,沉静幽暗的目光一一扫过诸人,最终停在强作镇定的安云桥身上,启声道:“最近宫闹得极凶的流言,想必各位妹妹都有所耳闻。”
不怎么说话的戴佳氏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皇后娘娘可是说昀皇子并非皇上亲生一事?”
轩辕晔眼皮子因这句话而勐地跳了一下,神色亦越发冷暗,柳莺莺瞥了他一眼,见他不言,只得叹了口气道:“正是,不过有一件事诸位妹妹尚不知道,此事不止皇宫在传,外头也在传!原本皇上和我都认为这件事是子虚乌有,所以没放在心上,但如今越传越不成样,再放任下去,只怕会出什么幺蛾子。”
此言一出,众人齐惊,慕妃更是皱了细致的双眉道:“难道连宫外也有?”若真是这样便麻烦了,不论是与不是,闹出这么一个事来,对后宫声誉都会有所损害。
柳莺莺睨了轩辕晔一眼,见他朝自己点头,便叹然道:“咱们深居简出,不晓外头的光景,此次还是皇上身边的小厮得暇去茶坊听说书的时候,才知道民间早已在传言此事,而且还绘声绘影,连名带姓分毫不差,甚至连昀皇子身上的胎记都一清二楚。皇上与我说过后,都觉得此事甚为蹊跷,所以想与几位妹妹共同商议商议。一 看书 ?·1kanshu·”
“无风不起浪,空穴亦难来风。”慕妃转着指间的玛瑙戒指道:“咱们之前都将此事当成笑话来听,未曾当真,如今看来却不尽然。”
她话音刚落,安云桥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去,含悲带泪地望着轩辕晔,摇头道:“妾身没有,妾身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求皇上明鉴!”
轩辕晔静静看着她,始终未曾说话,倒是云妃扬了扬眉淡然道:“既不曾做过,又何必急着求皇上,岂不闻清者自清这四个字吗?”
她这话分明是在暗指自己心有鬼,安云桥怨恨地瞥了她一眼,复又哀哀垂泪委屈地道:“姐姐只知清者自清,却不知流言勐于虎,当初岳飞那样精忠报国,皇帝还不是听信流言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纵是身后流芳百世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