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桥的人,眼下安云桥刚生了孩子,在宫炙手可热,孙大由必会想方设法要讨好安云桥。而花房管事能拿的出手的自然是花了,只要迎春这么一说,信以为真的孙大由一定会将大量月季送到兰馨馆;一旦兰馨馆充满了月季的花粉,那孩子便危险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看不到摸不着的花粉会引得婴儿哮喘;我也是以前徐太医替我祛毒时,无意听他说起的。”
“是啊,等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句话在芮盈口落下不过七八日,兰馨馆就传来消息,说是小皇子出现气急c胸闷c咳嗽等症状,经王太医诊断后说是哮喘,而起病的原因便是兰馨馆无处不在的月季花粉。
安云桥知道此事后将孙大由狠狠责罚了一顿,然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小皇子尚未出月子,便开始日日灌下无数苦药,因是急性发作,不及时压下便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安云桥即便再不舍也只得硬下心肠来,至于乳母也需服下同样的苦药,借此将药性通过乳汁传到小皇子体内。
并且为避免加重病情,兰馨馆所有的花全部移走,连附近的几株杨花树也被移走。
如此一直医了十余天,效果甚微,小皇子的情况时好时坏,有好几次脸都发青了,半天哭不出声。王太医说是因为小皇子太小,机能不全,很可能救不过来,要有心理准备。
安云桥听闻这个噩耗当即晕过去,醒来后以泪洗面,伤心欲绝;轩辕晔也是心里难过,这原本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却转眼变成这般模样。
若按着这样下去,孩子必死无疑,然在孩子又一次病发后,李卫忽地提议说是否换一个太医来瞧瞧,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正是这一句话,令孩子逃过了死劫。
事实上,王太医开给小皇子的药,每一服里至关重要的那一味药都少了许多,所以才令得小皇子病情不断恶化。
换了另一位太医后,不曾与慕容仙勾结的他依病下药,这病情自然慢慢好转,只是之前情况太差,婴儿身体又弱,下不得狠药,只能慢慢调理。
直到双满月才堪堪将病情压下,只是得了这病,往后护理就得万分小心,尤其是春天,一任飞花柳絮都接近不得,特别是这么幼小的孩子,每一次发病都可能是致命的,半点不能马虎。
这期间,陈一泽按着慕容仙的吩咐辞去太医院一职,带妻妾子女离京返乡,刚途经一处荒郊时,遭遇到一伙黑衣人袭击,男女老幼无一生还!
七月二十七,阿意如往常一样入宫给芮盈请安,在毛氏兄弟的努力下,斋请到一位不错的制香师傅,经由他手调出的脂粉细腻幼滑,甚是好用,之后又将水月手上那几个残方还原了大半,令得斋卖的东西渐趋齐全,生意好了许多,渐渐开始营利。
阿意絮絮说着斋的事,临了掩嘴笑道:“奴婢前几日在店里遇到一个客人,很好笑呢!”
“怎么个好笑法?”含着轻浅笑意的目光在阿意脸上掠过,在宫外这几个月,阿意脸上的笑容比往常多了许多。
“往常都是女客来店里买东西,那日却是来了一个男客,将店里的香粉全闻了个遍,一边闻一边摇头说什么‘不是这个’,我瞧着奇怪便上去问他是何事,
主子您绝对想不到他告诉我什么。”阿意神秘兮兮地道:“他说有一夜,他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打晕了,等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蒙住了双眼,刚想要取下蒙眼布,立刻就有人在耳边警告他不得取下,然后还告诉他,待会儿会有一个女人过来,让他让他”说到这里阿意红了脸,吞吐半天方才含煳道:“让他做那羞人的事!”
芮盈听得哑然失笑,正要说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脑海骤然闪过一道灵光,忙追问道:“那之后呢?”
阿意脸红红地道:“之后就那个什么了,从头到尾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