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清的蒙汗药,按着这药量来看,足以让人昏迷。”
听到自己送的饭菜里有蒙汗药,二狗子两人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替自己叫屈,说他们只负责将饭菜送到冷宫,这当绝对没有碰过,更不曾下过什么蒙汗药,如有虚言管叫他们遭天打雷噼!
慕容仙抚一抚脸冷笑道:“这种话听得可是太多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不过最后证明十有都是谎言。”一对即使是夜色依然顾盼生辉的眸子冷冷漫过惊慌不安的二狗子两人,对轩辕晔道:“皇上,这些个人平日里谎话连篇,唯有在板子底下才会说真话。”
那厢,安云桥听了她这话,面露不忍之色,犹豫道:“万一他们说的是真话,可咱们不信,到了板子下他们为了活命乱说一通,岂不是屈打成招?若然传扬出去,未免有损皇上形象。”
慕容仙素来看她不惯,一个官女子竟与她平起平坐,于她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相较于芮盈,她更恨这个整日里尽知道装可怜博同情的虚伪女子,她所倚靠的无非就是那张像极了桥雨儿的脸,当下冷笑一声道:“妹妹此言,可是有坦护之意?莫非”
她故意顿住了话头,然已足够令佟佳色为之色变,切声道:“姐姐什么意思?”
慕容仙把玩着浅粉色的绢子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这罗太妃在皇宫失踪,是一件大事,而今问题出在他们两个身上,自然是要本着宁枉勿纵之心细细追查,若像妹妹这样,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只怕查个十年二十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到此处,她转而问轩辕晔,“皇上你说是吗?”
轩辕晔缓缓点头,对安云桥道:“云桥你心性善良,不知这世间多有险恶奸诈之人,这两个人让素言处置就是了。”
安云桥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而是委屈地点点头退到一边,几乎无人注意到,一抹隐藏极深的得意在那双眼底闪过。
一切都在按着她的计划进行,相信这一次芮盈绝对难逃死劫。
只是“几乎无人注意到”终归不是“当真无人注意到”,始终要等到最后一刻输赢才能见分晓。
慕容仙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侧头对跟随她而来小厮全宁道:“去拿梃杖来,好让这两个奴才知道在主子面前说谎的下场!”
“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听得这话,二狗子两人三魂不见了两魄,忙不迭地叩首求饶,想逃过这顿皮肉之苦,无奈慕容仙根本不理会二人,至于轩辕晔更是因罗太妃失踪的事而怒极,又岂肯轻饶。
不多时,全宁带着两个身强力壮,手执梃杖的小厮前来,朝慕容仙行了一礼道:“请问娘娘杖责多少?”
慕容仙本就掌着宫的大小事务,而适才轩辕晔又亲口说了由她处置,是以并未推却,眉眼微微一抬说出令二狗子他们魂飞魄散的话,“打到他们肯说实话为止,生死勿论!”
全宁领命,在他的示意下,有人上来将二狗子两人按在长凳上,随即梃杖准确无误地落在他们背上,手起杖落,才刚打了几下而已,两人就开始在那边涕泪横流c哭嚎不止。
剧痛往往能令人头脑清醒,二狗子他们亦如是,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皆想起了今日送饭时唯一与往日不同的地方,当下大叫道:“皇上c娘娘,奴才奴才们有话要说!”
慕容仙扬手,在两人因痛楚而抽凉气的声音冷冷道:“你们接下来最好说的是有用的实话,否则,下一回这梃杖可不会再停了!”
二狗子如蒙大赦,从长凳上翻下身来,朝轩辕晔与慕容仙磕了个头忍痛道:“回皇上与娘娘的话,奴才们这一路送去当真是未曾碰过食盒”不待慕容仙发怒,他紧跟着又道:“不过奴才们在路过花苑时遇到过一名叫紫曦的侍女,她当时伤了脚倒在地上,奴才们看她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