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天越来越冷,若是没有炭火可是要怎么过冬?”安云桥着急的说着,以前她在家中时,境况虽说不上富裕,但每至秋天,家中都会备好成筐的银炭,一直烧到开春,让她从未受过严寒之苦。? ?壹看 书 ? ·1?k?a nshu·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内务府说没有,奴婢总不好去抢吧。再说了,容奴婢说句实在话,左右这里终日没人来,主子又不需要出去,若实在冷得慌,就裹条被子在身上,保证暖和。”
她尖酸刻薄的语气,令安云桥越发难过,原以为入了宫一切便会好转,岂料反而比在家中时更不如,如此下去,莫说是帮衬家中了,连自身都难保。看绘秋几个宫人就知道了,自己刚来时,他们一个个都勤快恭敬,待到后面发现自己不受重视后,就变了嘴脸,不将她放在眼中。她又不是个善于与人争辩的性格,只能忍气吞声,由着他们欺负。
而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为自己争取,若是轩辕晔能够来到她的玄福阁也就罢了。
她哪怕是用尽浑身解数,也是一定要留下轩辕晔的。
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轩辕晔根本不来她的玄福阁,她身份低位,若是没有得到皇上的召见,她又根本不能够自己去主动找皇上。
如此一般,自己似乎陷入了一条死路,除非那一天皇上把自己给记起来了才行了,否则便只能够这样浑浑噩噩的在宫中过一天是一天。
见她不说话,绘秋又道:“主子若没其他吩咐的话,奴婢先下去做事了,要知道奴婢从早忙到晚,可不像主子这般空闲。还有,再不将浸在盆中的衣裳洗了,主子明日可是该没衣裳换了,谁叫主子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件衣裳呢。”
安云桥被她说得面色通红,窘迫地道:“既是这样,那你赶紧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绘春欠一欠身,连话都懒得说,直接便离开了屋子。原本还以为是个好差事,哪晓得根本就是个不会出头的阿斗,跟着这样的主子,当真是一点前途也没有。再说她那张脸,本就不怎么出挑,偏还有疤痕,虽说淡淡的,但总是有些破坏容颜。
安云桥在椅中坐了一会儿,始终觉得心中闷得慌,便寻了件披风披在身上,独自往外走去。
偌大的后宫,她却不知自己能去何处,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途中不时遇见负责洒扫的宫人。见她过来,草草行了一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安云桥见此,心中越发苦闷,不小心与一个只顾着低头走路的宫女撞在了一起,两人皆是“哎哟”一声往后退了数步。
“咦,安美人?”听着有这个颇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安云桥抬起头惊讶地道:“如柳?”
这个宫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刘一花面前帮她说过话的如柳,那日要不是她让雨姗去请皇后,自己还不知会被羞辱成什么样呢。
?这样想着,安云桥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亲切之意,见如柳要行礼,她忙扶住道:“不必多礼,说起来那日的事,我还没谢谢你呢”
如柳连忙摇手道:“安美人客气了,奴婢只是做自己的份内事罢了,实不敢受安美人这声谢。? 要?看书 ?要?·1?k?a书n?shu·”她左右张望了一眼道:“对了,安美人这是要去哪里,怎得身边也不见个侍候的人?”
安云桥勉强一笑道:“只是随意走走罢了,不需要人侍候,再说他们也有许多事要做。”
如柳想一想道:“安美人若不嫌弃的话,不若奴婢陪您走一会儿?”
安云桥欣喜之余又道:“如此自是最好,只是会否耽误你自己的事。”
“误不了。”说着如柳已经上前扶住安云桥慢慢走着,“安美人,你脸上的伤都好了吗?似乎还留了些印子在。”
容颜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