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为了求人办事的。
态度居然还这么强硬。
于归道:“并非搪塞,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师父正在给小师弟疗伤呢!”
“哼!一个小徒弟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是要救我儿子,他是血月宗的公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于归冷了脸,“宗主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师父就是没空。”
血景脸色一变,“你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于归冷笑,“随便。宗主虽然是人中豪杰,但是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这是找死!”
说着,就要动手。
玉博一个闪身就挡在了于归前面。
双掌相撞,气流从两人之间狂涌而出。
血景连连后退,玉博却稳稳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好歹是个宗主,做这样的事情,未免太难看了吧。”
血景盯着玉博,“你又是什么人,我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个闲人,闲人呢,就喜欢管闲事。今天就是看不惯你欺负小辈。”
外面匆忙跑进来一个人,在血景耳边说了什么。
血景的脸色变了变,对于归道:“去请你师父出来。”
玉博微笑,“你是不是耳朵有什么问题,他刚才分明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他师父在忙。你听不懂么?”
血景没有理会玉博,只是对于归道:“之前的事情,我承认,是血勒的错。可是,这不过是点小误会而已,你师父难道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见死不救么?”
“见死不救?”奚扬从后面走过来,“这话说的奇怪了。救了你的人,夕月自己的徒弟就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们当时做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么?”
血景看了奚扬一眼,皱眉,“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要讲理的吧。你今天既然是来求人的,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吧。”
玉博道:“血月宗也是个大宗派,我听说另公子中的是蛊毒吧。这清河宴上不是正好来了一个用蛊的高手么,您既然放不下身段来求夕月,那可以去求那位高手啊。”
血景苦不堪言。
他何尝没有去求过,只是连面都没有见到。
“我和你们两个没话说,我只找于归。”
于归从玉博的身后站出来,“宗主有事请说。”
血景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显然是焦急异常,“之前是我们的错,等到犬子康复了,我会叫她当面道歉。你们要是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也可以尽管说。我们都可以满足。还请另师快点去看看犬子。”
于归道:“宗主方才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不是我师父不出来,而是我家师弟正在接受治疗。”
血景放软了声音,“这件事虽然是我们不好,但是,犬子受伤和另师也是有关系的吧,你们难道就这么看着不管?这要是传出去”
奚扬冷笑,“传出去?传出去怎么了?昨天的事情,这里的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毒,是你们的人下的,人,是你们血月宗的人伤的。夕月可是全程都没有动过手。”
“今天你儿子不好了,你知道着急,昨天他出手伤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知道管教啊。”
“你!”血景瞪着奚扬,“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奚扬笑了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么?这么大年纪了,好歹要点脸吧。”
血景盯着于归,“好歹,让我见夕月大师一面,道歉也好,赔偿也好,不管需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玉博道:“你这人真的是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吗?夕月真的在忙,中途不能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