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为师师承何处?”
旁的五人一脸迷茫,但那石须磨却十分大胆,径直道:“师傅所传皆是太虚法门,但弟子观师傅法门绝非太虚路数,师傅可是要授弟子等人真传?”
青峰讶然一笑,旋即点头道:“虽是如此没错,但为师得先告诉你们师承由来,免得日后死的不明不白。”
这话说得六人毛虎悚然,连石须磨都变了颜色,青峰继续道:“为师乃是蓬莱仙山天一门天星峰青阳真人门下,青峰乃是我师门所赐名号,并非本名,只是为师乃是天一门弃徒,你们若要学天一门功法,在外行走,露了底细,说不定便有天一门之人来拿你们。天一门势大,真传弟子横扫这南瞻部洲亦非难事,我师叔紫阳真人曾撵得这南天二魔之一的莫无涯逃窜千万里,我师父手段更在其上。”
众人虽早知青峰来历非凡,但听得他这么说,虽不敢说不信,但面上疑色却是有得,青峰见状又道:“向年我与天一门外门掌事——也就是当年与我一同离去的那人——同去乌崖山黑风谷,他一人功力未复的情况下便收拾了潜伏在莫家的幽玄,眼下幽玄元婴便在为师手中。”
青峰说完便取了放置幽玄元婴的瓶子,这瓶子一开,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元婴,不过让青峰也没想到的是这元婴居然还是活的,幽玄依然健在,只是似是被赤岭封住了,并没有什么反应。
此事倒也是传遍天下,六人见青峰居然真有这么一个元婴,故一下疑色全消,不过石须磨却又大胆问道:“师尊可是与天一门有怨?”
“天一门向年分作九天派与九幽派,两派大战后,九幽派被尽数剿灭,我则是九幽派传人。”青峰倒也不避讳,直言道:“你们若要做得我真传弟子,日后少不得会和天一门打上交道,我问你们可想继续做我弟子,若不想做了,我便封了你记忆,依旧留人在太虚观里。”
这话一出,黄天逸先道:“太虚观本就与我无干,我只认师傅一人。”他本就有几分看不起太虚观,经此一事,更是丝毫没有留恋。
“若不是师傅,我还只是一介寻常弟子,太虚弟子算得什么,日后便作九幽弟子。”杨剑与黄天逸也是一般,不觉太虚观如何。
“弟子生是赵家奴,自当追随师傅。”胡岳生来就被灌输了是青峰奴才的观念,虽是拜了师,但却时常以自己为奴,故毫无眷恋。
“太虚也罢,天一也罢,哪里不是跟着师傅。”齐垣呵呵一笑,便又继续闭目入定,他已然六根清净,自想要个清净处。
“弟子只是拜入师尊门下,太虚观与我无干。”萧海林虽有几分犹豫,但想论大腿,总是青峰的腿大些,太虚观也是靠青峰一人撑场面,他料想定是太虚观观主恶了青峰才逼得这位自曝家底,日后显是有分道扬镳的打算。
五人皆尽表态后,就石须磨一人没有说话,他见青峰目光过来,便上前问道:“师尊日后可是打算为九幽派报仇?”
青峰本就只想交个底,并没想这么多事,听得石须磨一问,不假思索道:“便是要报仇也得有能说这话的本事,这也不知要多少年功夫,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石须磨闻言,却道:“师尊不打算报仇?”
“何出此言?”青峰眼睛一亮。
“师尊说这话的口气似是非有大怨。”石须磨一礼道:“做徒弟的指望平安修行,师尊若不打算报仇,日后没有血光之灾,弟子也愿长久追随。”
“呵呵,你倒是先算计一番。”青峰倒不恼,石须磨这般谨慎的心态其实是挺好的,虽然脾气有些怪,但终究不似黄天逸那般易吃亏。
石须磨一鞠躬,算是赔了礼,便退了回去。
胡岳听得青峰说起这么多事,心思一直在转,待到石须磨退下,便上前问道:“师尊,今次这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