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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进到易所门口,青峰便看见许多人围在一处,这地方他只来过一次,但那处位置却十分熟悉,正是他上次请教了许多事故的符纸摊,青峰忙带着霜儿挤了进去,便看见那摊主被一根悬空的木棍打得鼻青脸肿。青峰颇受此人照顾,忙以金气化刃之术将那木棍斩碎。

    “哪儿来的野小子,敢破我的法术。”那摊主身边一执扇的锦衣青年见青峰施法斩碎自家御使的木棍,便十分恼怒,将那纸扇一挥,便有一阵狂风向青峰袭来,旁人见两人斗起法来,忙各自散开。

    那青年使出风法乃是想将青峰吹翻,自家损了面皮自想寻回些脸面,霜儿见那人无礼,便使出御风法,这御风法青峰虽会,但必然是不及霜儿使出的精妙,霜儿的法力一笼,便将那狂风倒吹回去,那青年反倒被吹个趔趄。

    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乐事旁人看在眼里自会发出些笑声,那青年好似左脸挨了耳光又被人在有脸打了个巴掌般,气的双颊泛红,手上纸扇连扇几扇,吹出的便不再是狂风,而是许多尖锐的风刃。

    青峰忙祭出一张金钟罩符,化出金钟将自己与霜儿罩了起来,那气刃在那金钟上打出一些声响便散了。便有那旁人见了叹息道:“啧啧,这小孩身家不菲,竟用金钟罩符这等好东西。”

    “你们二人何事?竟然在此处斗法!不知规矩吗?”这一声却是一老道喊的,这老道手执算盘,若不是身穿道服,便好似账房先生一般。

    那青年见老道出面,忙行礼道:“晚辈范中泽拜见胡长老。”

    那老道前青峰便以望气术发现一道明亮的灵光往他这边过来,显然修为比他高出许多,待到老道现身便发觉对方除了气海之外身上还有好几处灵气凝结之处,显然已是开窍的羽士,便也忙行礼道:“晚辈赵青峰,携表妹赵霜儿见过胡长老。”

    那胡长老皱着眉望着青峰道:“老夫在本地赵姓中似乎没有见过你二人。”

    “小儿与表妹乃是外地人士,贵宝地灵气充裕,便想来此修行。”青峰将那与廖飞岩的造话又说了一次。但那胡长老显是有些不满意,又问:“你二人为何与他在易所斗法?易所乃是我等羽士交换宝物之地,不可随意斗法,你不知么?”

    青峰回道:“却是那范公子先为难我等。”

    那范中泽听他恶人先告状,怒骂道:“小杂种,这许多人都看你先动手,居然瞎说。”

    胡长老眉间更深,又看向青峰,问道:“究竟如何?”

    青峰面不改色回道:“我初至贵宝地时受那位练真气的武者一些照顾,今日见他无端被范公子以御物术杖责,故以法术破去木棍,又非是打范公子,如何算得斗法?倒是范公子以手中折扇吹我不成又用气刃打我,我值得以灵符保命,也未伤过赵公子。”

    青峰句句在理,那胡长老面色少解,便向那范中泽问道:“可是如此?”

    范中泽此刻怒火中烧,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回道:“那人不过是我家家奴,我对家奴行家法,他破我法术扰我行事,是他不对。”

    青峰此刻竟对范中泽行礼道:“原是如此,小子不知,万望公子谅解。”

    那胡长老闻言笑道:“孺子可教,即使如此,又无损伤,我方才见起了金钟罩符,算来赵青峰已是亏了些,二人且算过便是。”

    范中泽闻言,登时哑火,也说不出话来,这小子递的台阶却是太高,这台阶他爬也不是不爬也不是,值得将怒火发泄到到那奴才身上。

    青峰此刻又上前阻道:“此人虽是范兄家奴,但与我有缘,不知犯了什么事要这般重罚,还望范兄与个方便。”

    范中泽没好气地回道:“我让这奴才卖符,他一个月卖的还不及他吃的,这般不责罚又该如何?”

    青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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