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看完后,十分乐意去找他。”小李把一份档案袋递到我跟前。
“我没空看,把你的车挪开!”我冷声道,看小李把资料拿在半空中,不动,摆出一副非要我接下的样子。
严非格你太自大太自负了!尽管他确实有自大自负的资本,但使用对象错了。
我拔下车钥匙,拎包下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骄傲地甩头离开。一大清早就给我添堵,姐姐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乔小姐,严总有猜到您会是这样的反应。”小李不急不躁,忽然笑道:“严总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小李笃定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听到他最后一句话。
我脚步一顿,震惊地转过头来,看着小李那张平凡的国字脸。
小李冲我微微点头,态度礼貌却不容我拒绝,笑道:“乔小姐,请上车,您的车,我会帮您安排好的。”
人民医院,高干病房,小李帮我推开门,走入房间,加湿器冒着腾腾白雾。
坐在病床上的严非格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因为穿着病患衣服,没有西装革履,那么有锐气。
在来的路上,小李说严总在三天前,在办公室倒下的,说他从未见过严总这么认真过,钱是挣到了,身体也透支了。
此时的严非格看上去的确憔悴了不少,正在认真批阅文件,察觉我走进屋子,本是严肃的脸上浮现了笑容,轻叹道:“把你请来真不容易啊。”
小李帮我们关上门。
不能乱,我克制自己保持冷静,“小李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严非格推了推眼镜,漠然笑道:“躺在这里的这些天,我想了许多。上次,你说的很多话很对,同时,让我做了不想绕弯子的决定。”
“我不是问你这个。”
“都一样。”严非格右手优雅地撑着下颚,打量着我,微微笑道,眼镜下满是算计。
“我没功夫听你鬼扯。”可我知道,必须站在这里。
严非格左手放下笔,从临床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档案袋,“看看吧。”
我接过资料,抽出一看,里面的数据我看不太明白,最后的一张纸上写着的东西,如遭电劈,“这是什么?怎么怎么可能?你怎么得到这些的?”
“现在知道云深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你怎么得来的?”我逼视他。
“你认为呢?”
我抓紧资料,随手一撕,怒道:“够了!”
“你知道我把这份东西交出去,迎接云深未来人生的会是什么吗?”严非格话锋一转,冷冷冰冰地说道:“这社会远比你想象得黑暗许多,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很钦佩他,利用六年多,在最大的帮派里,走到这一步。”
我冷声道:“你在威胁我?”
“对!”严非格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或许换个方向来看,是成全,让你成全我,而成全他。”
“严非格,你不觉得这样做,自己很可笑吗?”我看着协议上的内容,身子气得发抖。他是什么病人,躺在病床上还在想方设法设计我。
“是啊!是你让我变得可笑的,所以你必须负起责任。如果你告诉怎么把投注到你身上的感情收回,我会愿意放过他,如果不行,那就拿你的下半辈子来陪我,你不是说我聪明c算计c精明吗?感觉怎么样,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吧。”
我脸色煞白,一切是如此的混乱不堪,“你觉得这样的交易得来的感情有意思吗?”
“有,至少让我得到了你,不是吗?”严非格笑得很冷酷。
我真想把手上的包丢到他脸上,顺手甩他耳匡,勒死他。你不是身体病了,是心理扭曲,见不得人幸福,心理有病怎么不去看医生啊!干嘛眼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