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和他在一起。”陆川说。
又是如果,我轻轻一笑,把与这两人的过往抛在身后,“可是,没有如果啊!”
上了出租车,想起香港警察千里迢迢来找云深,云深为黑i社会工作,这水有多浑有多深?我心中没底。
云深的交际圈与我不同,我连忙打电话给胡涂,换来的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消息,心中的不安正在扩大。
不会真出什么事情来吧?
不行!不要自己吓自己,先等消息。
我一迈入到家门,阿姨与佣人上前帮我拎行李,絮絮叨叨责备了几句。
说近段时间,怎么一个信都不给,诉说父母在法国的工作如何忙,她帮我向父母打马虎眼是多么累人的活,要知道她有多担心之类的话。
在旅行前,我只对阿姨说,要出去二十天左右收集作画灵感,地方可能有点偏,让她帮我应付父母,看来阿姨的安抚工作做得很到位,虽有微词,见到我安然回家,也就是唠叨两声。
“小姐,有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不同?”
我一眼扫过,家里好像多了些生机,“怎么回事?”
阿姨指着花瓶里的黄玫瑰,笑道:“这花是严公子每天亲自过来送的,每天都换新的哦,看得出,严公子对小姐你很上心。”
“以后别让他进来。”
“可严公子说等你回来,想要小姐好好谈谈呢。”
“谈他个大头鬼,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不许让他进屋,听见没有,我不想见到他。”我心情有点躁,或许是被夏晴天给影响了,还云深陷入的麻烦,也让我感到不安。
“小姐,不许闹脾气,他可是帮了小姐你啊!帮你把负面讯息全部撤下,而且强制关闭了两个周刊杂志。听说周灿与王少爷的离婚也在严公子的劝说下得到和平的解决。要是这件事闹太大,媒体盯着没完没了,小姐现在可能还是众矢之的呢?”
“谁让他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的。”我皱眉,没工夫搭理他,他还孜孜不倦地刁难我,在我面前当好人,让我欠他人情债,的确会用厉害手段,怪不得引夏晴天对我强烈不满。
“看来严公子的好心,要被小姐当成驴肝肺了。”阿姨叹息道。
“是他看错人,也表错情了。”我脱下外套,看见一个包裹放在梳妆台上,“那是什么东西?”
“前几天,快递公司送来的。”阿姨瞥了眼包裹,恍然道。
“什么人寄来的?”
“不知道。”
我走到包裹面前,是一个文件袋,挺厚实的,看上面的地址,上面写着‘重要文件’四个大字。
寄件人没有写姓名与地址,从戳印看来,文件是本市寄出的,什么重要文件,连备注都没有,还搞得这么神经?
我随意打量了下文件包裹,随手把文件甩入垃圾桶内。
阿姨见我这番举动,困惑地问:“啊?小姐你还没看呢?”
我解下在云南买的名族风情围巾,随口道:“不明不白的东西,看了也没什么意义。”
“小姐不看,那我看了。”阿姨好奇心重,捡起快递,拆开一瞧,我见她掏出一叠纸来。
阿姨看得迷糊,看不懂便假意咳嗽,道:“的确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怜的包裹重新被丢弃到垃圾箱内。
阿姨帮我在卫生间放好了洗澡的热水,纠结地看了眼垃圾箱,觉得垃圾碍眼,便拎着垃圾袋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我走到卫生间,脱掉厚重的衣服,走入放满水的大浴缸,躺在热水里,浑身的肌肤得到舒展。
低头一看,肌肤上这些痕迹,我的脑海浮现与云深在床上坦诚相见的画面,脸红心跳。
我慌忙站了起来,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