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跑了出去,迈着正步走去坐出租车的地方,目标地点锁定江州市剧的电影院。
这一天,别墅区冷清的房子也热闹了起来,平常是路灯陪伴黑夜中的路,因为屋中透出的灯光添上了一分温馨。
各家各户的电视机的声音若有若无交错在一起传荡在街道上。
我一拐弯,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夜色初浓,年气浓郁,欢声笑语从各家各户的屋子传出,反衬着一股突然的空虚,此刻好像在街道里流窜,使得那个人的形象处于完全的孤立当中。
黑色大衣,黑色的夜,昏黄的灯光,万家灯火沦为陪衬。
他站在出租车站牌处,笑望着我。
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因为我顿然发现,原来,他总是一个人注视着一个人。
本想听音乐的我欢快蹦达,不禁慌忙把耳线塞回到棉衣的口袋,匆匆小跑了过去,我微微气喘,道:“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给我电话?”
“刚到。”他脸上挂着温暖的笑。
我见他脸上没有血色,抓过他的手,心中一惊,“骗人,手都是冰冷的。不给我电话就算了,那你为什么不在车里等?难道我会连你的车都”
云深伸手搂过我的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轻轻笑道:“太久没见了,所以就想在第一时间看到你。”
“傻瓜。”我咬牙骂道。
“”
“好了,你抱够了没?该出发去看今年最后一场电影了,再晚就赶不上了。”我捶了他一下后背。
云深松开了我,帮我打开车门,把我请入车内,低头笑着说:“今晚,我们不去电影院了。”
“啊?”我迷惑地问:“为什么?”
云深上了驾驶座,笑道:“因为去了也是浪费,而且乔同志的心思什么时候有在电影上过,估计你看《泰坦尼克号》都会睡觉。”
说得很有科学道理。哎呀,电影院乌漆抹黑,白天如同黑夜,电影屏幕对我而言,跟电视机没什么区别。我看着他们的表演,自己的眼睛就开始打架,听着他们的声音像催眠曲,特别容易犯困。
我拿出两张崭新的票,嘟嘴道:“那我好不容易订到的票怎么办?还有不去看电影,那我们去哪里?”
“留着,让你永远记住欠我一场电影。”云深发动车子,载我启程,“今晚嘛,我们一起去看烟花表演。”
车上左拐弯道口,我好像看到一辆保时捷跑车飞驰而过,再回头一望,那辆车子速度太快,加上是拐角处的交汇,已看不到踪迹。
“怎么啦?”
我看了看时间,摇了摇头,应该是看错了吧,随口问道:“你的年夜饭吃了什么?或许我该问你吃过晚饭了没?”
云深笑,“没有。”
“该不会在等我陪你吃吧?”我惊道。
“嗯!”
嗯你的大头鬼,我哭笑不得,嘴上只好臭屁地叹道:“我竟然害你得了相思病,为我茶饭不思,真是罪孽深重!好了,看到你对我情深意重的面子上,今天我大方负责,请你吃免费大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云深笑出了声。
我嗅到了“奸诈”的味道,“你你该不会在动什么歪脑筋吧?”
六年前,那次意外,我看过云深的身材,看起来瘦,却非骨瘦如柴,恰是均匀的精肉。而今,他的身子板比原来挺立了许多,应该多了些肌肉。
要是他对我下手了,想想我和他迟早有这么一天,我没必要假装矜持了。
只是很难想象,我与他在床上坦诚相见的模样,因为太熟了,我担心自己会不会笑场。
云深被我盯得不舒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