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跑到了山顶,我打开顶端的车窗,仰望星空,透过指尖望向天空,江州的星空,不同于北京,如此灿烂,很奇怪,既然有欣赏风景的愉悦心情。
车内,按下拨打键,屏幕上显示一个熟悉的电话。
清润的嗓音在车内响起,他的声音有点沉重,带点惊讶,“喂,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我笑着叹了口气。
“你原来很少做这样的事情。”
某人呈失忆状,“呃是吗,你那边有点吵,在做什么呢?”
“在海上,刚刚处理完一件麻烦的事情。”
“身在香港了?”
“嗯。”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躺着看天色,在同一片天空下,仰望同一片夜空,我与云深,是远似近。
“还有一个月吧。”
“胡涂说你为挣钱不注意身体,钱不是命,虽然年轻也不用那么拼吧,你得悠着点啊!”
“没办法,为了明年晋升成你身边的男人,必须做最后的努力。”云深笑着调侃道,一改之前略略沉重的气氛。
“哈哈多谢你的努力,明着告诉你,其实我不难追,只是有点难娶。因为与你认识这么久了,给你个友情价,你若能忍受我一年不退缩,而且到时候还想娶我,我毫无条件答应你。”
“真是给了我友情价,不过我忍你很久了,一年不算什么了,真是期待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云深的声带里带丝哀怨,与伤感。
我怎么听出他有种处身“煎熬”的味道,笑道:“如果开始了,不能轻言放弃哦!我还是很看好你的。”
云深的笑声从音响中荡出,“那我要好好表现,不辜负你的期望。”
我嘻嘻笑道:“小心,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哦!”
云深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嗯,的确不轻啊!”
一迈入家门,迎接我的毫无疑问是老妈那张飓风席卷过的脸。
我蹑手蹑脚绕过她,想躲过这场血雨腥风,维护家庭和睦,间接保护世界和平,更重要是保护老妈的心肝,以免她老人家肝火旺盛,积火成疾,得不偿失。
现实状况告诉我,都是徒劳。
老妈忍无可忍,冲我大声喊道:“乔思——”有排山倒海的恢宏气势。
我身子本能一缩,转过头来,一脸无辜,万分可怜地望着老妈。
老妈不吃我这一套,“明年,你多少岁了?”
“二十六。”我微笑道。
“二十六岁,你还记得自己的年龄吗?我还以为你以为自己是永远的十八,没有意识到是一个奔三的女人?知道我二十六岁你都四岁了!你看看你,看看你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这个年代与你那时候能比吗?教育我至少换套词,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出茧了,如今练就“左耳进,右耳出”的能力,权当老妈在念经。
“我花钱给你读了那么书,你怎么就没有涨点修养,变得成熟点,为什么总由着自己性子活?”
“”
“你不是一直在等简天庭回来吗?简家已经同意让你们在一起了,你还想怎么样?今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对着亲戚朋友,让乔伯伯的脸c我的脸往哪里放?”
终于说到重点了,我抱怨叹道:“简天庭他也不愿意啊!何况你事前也没经我同意。”
“难道你还指望简天庭会爱上你?干巴巴地期盼他会主动牵着你的手,过来向我保证说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乔思大小姐,你认为这可能吗?”
“不可能。”我摇头顺从道。
“知道不可能,你还毁了这场晚宴!”老妈咆哮道。
我默默垂下头去。
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