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慌乱地想要擦掉落在他脸上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为什么会越来越多?我真的在努力让自己屏住,一定要屏住——
云深伸手,轻轻地抚上我的眼睛,道:“想哭的话,就别忍着了,看着怪难受的。”
感受他手心传递的温度,我“哇”地一声,侧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大声地哭出来,发泄说不出的委屈与堵闷。
当服务员再次出现时,整个房间就回荡我像狼嚎一样的哭声。
见我哭得那个凄惨,看着云深祥和又苍白的脸,双脚发抖,颤声道:“出出人命了!啊!不好了,不好了,这里出人命了!”
胆小的服务员一下惊动酒店高管,他们匆匆立马过来探查情况。紧急处理,把陷入昏迷的云深送入医院,我连忙打电话给胡涂。
不多时,胡涂赶来后,云深做了一个半小时的手术。
医生出来后。
我们眼巴巴瞅着医生问道:“怎么样?”他可不能有事啊!
医生扎下口罩,道:“他伤得很重,伤口泡过水后,已经感染发炎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算仗着年轻,也太胡作非为了点,不懂得爱惜身体健康。”越说越严肃。
胡涂吓得面色发白,问:“伤得很严重吗?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就说不定了,不过年轻人嘛,骨子硬,你们多陪陪他就是了。”
我与胡涂心神领会,共同凶巴巴地瞪着医生。那干嘛用那种严肃到惊恐的声音,说得云深好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似的!
医生随后添了一句话:“他之所以陷入昏迷,是有胸口被重物挤压,呼吸不畅快,外加发烧而导致的。”
胡涂目送医生的背影后,冲我问道:“被重物压住?你知道是什么重物压得深哥呼吸不畅快吗?”
我干干地笑了两声,不禁纳闷,我的脑袋有那么重吗?云深碰上我还真是倒霉至极,被我赶跑了女友,还为救我受伤严重。
医院里,我看着正躺在加护病房里的云深,冰冷的仪器机械跳动的声音,消毒水的味道,让我的心情陷入乔底。
我眼睛看着云深苍白的面容,冲胡涂问道:“云深怎么会受伤?你不是说上次那些人不会对他下手吗?”
胡涂唉声叹气道:“不是同一批人干的,算是无妄之灾吧,在四天前夜黑风高的晚上,我与深哥下班准备回家,听说中兴城的洪门下两个帮派正在内斗,便刻意绕开,没想到还是碰见了,深哥为了救我,挡了一刀。”
“真的是这样?”我心道,这会不会太巧了?分明绕开了,还被砍伤,“那些人是看到你们,可有犹豫吗?”
“怎么说?”
“你与云深去之前他们有在打斗吗?应该没有吧!”
胡涂想了一会儿,“好像真是这样,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脸上浮现了嘲讽的笑容,惆怅地叹了一声。
如果云深听到了打斗声,肯定不会再继续往前行走。看来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伏击云深。所谓不与云深动手,不过就是为了等待他受伤后,能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
我按了按太阳穴,陆川的手腕的布局,真让我大开眼界。
陆川能算到这一步,环环相扣,教训了云深,彻底炒翻了我的臭名誉。最重要的是他让晴天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一箭三雕。
胡涂见我面色疲倦,说云深只是陷入昏迷,没有大碍,就让我回去休息。
本来,我想等到云深醒来,一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了结,便嘱咐他注意事项,帮云深缴纳了一切住院费用。
胡涂笑着打趣道:“有个土豪朋友就是好。”
真的好吗?若不是我,云深就